我太喜歡你了,情不自禁。”我裝作十分悽慘狀向楊舒告饒。她絕對是個開得起玩笑的現代女孩子,我有底兒著呢。
“碰到你這號人物真沒辦法,怪不得人家說白天教授晚上禽獸呢,一點兒沒錯,說的就是你這號人。”楊舒給氣得又想笑想哭了,表情天花亂墜。
“你怎麼知道我晚上是禽獸?你又沒試過。”我撩她。
“少來啦。哎,昨晚我打電話給你你幹什麼不回?”她忽然問。
“是麼,我大概累忘了吧。真不好意思,你看哥兒們今天不是特地奉上帝的旨意給楊小姐您陪不是來了麼?你慢點兒吃呀,沒人跟你搶,把這批帝國主義消滅乾淨再不過癮的話還可以再去採購一批假洋鬼子的。”我答。
“別貧啦,跟你說正經事情。”楊舒完全不笑了。
“什麼正經的說吧,寶貝兒。”我也不再笑。
我們對視了將近一分鐘,楊舒始終沒說話,我覺察她似乎有些想哭的意思。
“還是為那天你說的跟男朋友吵架的事兒麼?”我試探問,“這麼長時間了你們還沒好吶?”
“我們要分手了。”楊舒哭紅著眼圈講,她已經不再向嘴裡塞食物了。此刻她的口腔一帶形狀甚為複雜,上唇微微抬起,露出牙尖,下唇一動不動透著難於用形容詞表述的丰采,總之屬於有點兒苦命的那個型別。
“算了吧,吵個架拌個嘴過兩天還不就好了麼?又不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我說你就也別老愁眉苦臉啦。聽老夏的,沒事兒的,嗯?要不然這麼漂亮的臉蛋兒萬一要是沒留神醜習慣了就不方便改回來了。學壞容易學好難,夫妻豈有隔夜仇,你說呢?”
後來,我就好比當年蒲松齡老先生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