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2 / 4)

小說:裂阱 作者:僻處自說

慍怒道,“回去我們還是得叫錢國亮想辦法打電話聯絡鐵柺李誘他現身,我吳恆卻不信這個邪。”

“失火啦,吳隊!我們中計了,快下樓!”隊員李濤忽然大喊。

一股焦臭的濃煙從樓底竄了上來,吳恆從木樓梯向下望了一眼,壞了!猛烈的火焰彷彿巨蛇一樣展開、蔓延、擴大、奔騰,很顯然這裡早已被埋伏好了無色無臭的易燃品,一燃到底。倘若不出意外效果的話,半個小時之後,這棟樓乃至這一片地域將統統化為灰燼。

窗戶全部被鐵柱封焊死了,跳出去只能是一種無聊的奢望。

失誤,往往從注意力被分散開始。

“喂喂喂。”吳恆情急生智使用對講機求援。

“吳隊,火太大了進不去人,你們快衝出來吧,快!”門外的隊員滿臉是汗地朝另一個對講機嚷。

“快撥打119,快!我們馬上往下衝,外面的同志有沒有傷亡?”吳恆隔著雄雄烈火加大分貝。

“沒有沒有。吳隊你別急,119馬上就到。我們沒有傷亡,但縱火嫌疑人不知去向,也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蛛絲馬跡。”

“同志們,一口氣衝下去!”吳恆不再理會外面,馬上雷厲風行地對身旁的三位同志作最後的施令。

“吳隊長,你看這木梯已經被燒得很不牢靠了,全是火全是煙,以我往年幹消防的經驗恐怕不太好下去呀”,鄭義咳著嗽說。

“不好下也得下,總比呆這兒強些。小李小汪你們兩個掩護鄭義先下我墊後,別廢話了,快!”吳恆奮力猛推三人邊說。

死亡與害怕的抉擇,只有勇者才可能憑果斷獲得未必輕易的僥倖。

“哎呀!”一聲慘痛的嘶叫忽然從四圍模糊不清的火堆中傳來,吳恆們聽出那是鄭義和隊員李濤。糟糕!他們失足跌落了。

“鄭義!”“小李!”吳恆頂著灼灼烈焰和隊員汪成衝動地呼喚著他倆的名字,然而再也不會聽到任何迴音。

除了火跟煙什麼也看不見,吳恆和汪成的眼眶溼潤了。

“吳隊,別看了,快走吧。”汪成攙著為失去好夥伴頓時痛不欲生的吳恆含著淚說,“衝出去吧,沒時間了。”

少頃,二人沒命逃出火海,身上均已造成不同程度燒傷,衣褲一片火星狼藉。

消防隊趕到,巨大的水龍射向小樓,很快火們便被全部殲滅了,小樓只留下無限的焦漆味兒。

“快救人!”吳恆見大火已滅第一個奮不顧身衝回了小樓,尋找親愛的夥伴。

“在這兒。”一個隊員發現了奄奄一息的鄭義和李濤。二人反臥於地面,鄭義的整個身體完全壓在了李濤身上,頸椎部以下已然悉數不成|人形。

“快抬送醫院!”

幾個隊員風馳電掣開車送走了鄭義和李濤,吳恆望著遠去的他們,辛酸愴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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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債,血償。猖狂的鐵柺李集團一定不會有好死的結局,只是時候未到,他這樣想。

“嘿嘿嘿嘿,夏夫人,這兒還算過得慣吧?”鐵柺李隔著鐵窗挖苦囚屋裡面的肖晶和夏鹿鹿。

“混帳,放我們出去!”夏鹿鹿彷彿看到有著不共戴天之仇的日本鬼子一樣憤怒地衝向鐵囚門,一腳一腳把它踢得震天響。

肖晶看了看窗外那醜陋的臉,投之以輕蔑的眼光。她不願理睬這個人間惡魔,哪怕是同他說上一句話。

“別這樣,小傢伙。”鐵柺李假嘛日鬼地對怒不可遏的夏鹿鹿笑道,“挺漂亮的一小女孩兒發那麼大脾氣多難看呀,伯伯是來告訴你們好訊息的。”

“少廢話,要麼放我們出去,要麼給我滾!”夏鹿鹿說著凌空一腳踢向鐵窗,鞋底的灰塵頃刻蹦進了鐵柺李的眼睛。

“呸!——媽的臭丫頭。”鐵柺李搓揉眼睛吐著口水罵道,然而復又抑制情緒仍扮作假嘛日鬼狀接著說:“小姑娘,你的火氣也太大了點兒。不過俺相信要是俺告訴了你一個訊息之後你一定會馬上沒了火氣的,哼哼!不想聽聽你爸爸的故事麼?”

“我丈夫他怎麼了,他在哪兒?”肖晶慌忙拖著哀毀骨立的病體從角落跌跌沖沖地爬起來抓住鐵視窗的欄杆問鐵柺李,其實她對丈夫安全的關切與焦灼絕對十倍於女兒夏鹿鹿以上,只不過表現形式更為內斂而已。

“我爸爸他怎麼了?快說。”鹿鹿緊隨母后咬緊牙關步步緊逼。

“俺他奶奶的真想放鞭炮慶祝,恭喜你們。嘿嘿,你爸爸他瘋啦,得神經病啦,天天嚷著要當薩達姆還抓屎吃哩。”鐵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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