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說,本來想當面告訴你,可是又怕太長表達不清楚,就寫下來給你,我和你媽媽為你驕傲,為你自豪,也對你的未來充滿信心。好好努力,好好奮鬥吧,我的女兒,你的未來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幸福要靠自己奮鬥爭取。”
爸爸的這封信是寫給我的第一封家書,他強調責任。對晨晨我的責任重有千斤,作為母親我不僅僅是給孩子生命還要教育好他。回國會不會影響對他的教育,影響他的成長和未來?
我徵求晨晨的意見是否願意和我一起回國,回到媽媽生長的地方,他看著我說:“傑西卡,你在那裡我就和你在哪裡。”
他已經快6歲了,沉穩嚴謹,話很少,卻不失活潑可愛,喜歡思考提問,我們有時象是朋友,完全可以和他對等交流。那之後我回國任職已經屈指可待。在分公司從上海遷到北京不久,我被任命為wep大中華區總裁助理,其實是為我接任的一個過渡而已。
然而是否帶晨晨回國我還是非常猶豫,我不想讓誠知道他的存在,回北京我很難控制這事不被發現。只好先把他寄養在我最要好的那個大學同學家,她的女兒比晨晨大近一歲。
柳含煙
她是全職太太,從小受洗,出身於一個虔誠的基督徒家庭,因為她的引領,我也慢慢開始接觸並接受基督教,應該說在美國後來的幾年,我在宗教信仰中找到了心靈的依靠。
林語堂先生在自傳中說,有三種基督徒,一種因犯罪而悔恨,渴望免於良心的責備,一種因痛苦而需要安慰和逃避,還有一種,他們瞭解所信的為何,然後真心信靠所信的那一位,前兩者都可是信仰的開端,卻都還不是真的信仰。不能否認,我的同學是最後的一種,而我是第二種。
我始終不能忘記誠,這是我最大的痛苦和歡樂。我一直想理性的思考和梳理我和誠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