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舉的掙脫了,顯然力量遠在自己之上。
盧娜發覺丈夫挫敗,爽朗的笑道:“尤麗亞,你把怪物帶回了家。”
尤麗亞嗔怪的瞪了她一眼,說道:“你還是那麼調皮,盧娜,我還以為結婚後會變得穩重一些呢。”
盧娜滿不在乎的笑笑,邀請大家進村歇息。半人馬伕婦在一間懸掛馬蹄鐵標誌的酒館前停下腳步,請大家進去喝一杯。盧娜是這家名叫“幸運石”的小酒店的老闆娘。
“喝酒就免了吧,”紅鷹不耐煩的說,“我要儘快見到領主,瞭解白惡魔的底細。喂,叫胡什麼的大塊頭,你去把領主給我叫出來。”
聽到白惡魔三個字,盧娜不由得打了個寒戰。低聲道:“現在是杜松先生的午餐時間,他吩咐過不許任何人打擾,你們何不先喝一杯再去找他呢。”
紅鷹怒道:“豈有此理,一個小小的領主,架子竟然如此之大!太不象話啦!”
欣然心中暗笑:你的架子也不比人家小。
“杜松!”尤麗亞失態的追問道,“我沒有聽錯吧?你說杜松當了領主?!”
盧娜尷尬的點了下頭,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未婚夫飛黃騰達,你不感到高興嗎?”
尤麗亞憤怒的甩了下頭髮,冷冷的說:“別再跟我提這個名字,真叫人噁心!”
欣然迷惑的問:“杜松是誰?”
尤麗亞紅著臉解釋道:“就是過去跟我同去中洲的男人。。。。。。忘了嗎,你還替他送信給我呢。”
欣然這才想起尤麗亞過去的遭遇,以及那個狠心拋棄了她的男人,心中不由得泛起醋意。尤麗亞無心理會他的感受,繼續追問盧娜:“在怎麼說也輪不到杜松當領主,東奇老爹怎麼了?”
盧娜沉痛的道:“兩個月前,在與白惡魔的戰鬥中,東奇老爺不幸去世了。。。。。。”
尤麗亞嬌軀劇震,忍淚追問:“那文姬姐姐呢?她應該是領主的第一繼承人啊!”
“東奇老爺去世的當晚,文姬小姐也神秘失蹤,至今下落不明。。。。。。作為文姬小姐的丈夫,杜松是理所當然的領主繼承人。”盧娜艱難的說道。
“原來如此。。。。。。”尤麗亞緊咬嘴唇,握緊拳頭的手指失去了血色,“杜松寫信解除婚約,為得就是娶文姬姐姐。。。。。。可憐的文姬,她怎能嫁給那人面獸心的畜生呢!”
盧娜想勸她,卻不知從何說起。只好給欣然遞了個眼色,希望他能安慰尤麗亞。
欣然報以苦笑,轉身走出酒店,深深了吸了一口羼雜著麥酒香的空氣。以他的立場又能說什麼?他甚至不清楚尤麗亞是不是還愛著那個男人。剛才的眼淚與咒罵,有多少是為好友惋惜,又有多少是因嫉妒使然?平生第一次,他對愛情失去了自信,心中充滿了苦澀和嫉恨,大概是失戀的預兆吧。。。。。。
情敵對峙的時刻很快便來臨了。哨兵把尤麗亞一行到來的訊息送進領主大屋,一位英俊挺拔的半人馬青年親自來“幸運石”迎接。尤麗亞看了他一眼,立刻垂下頭去,彷彿在掩飾如同火山般噴發出來的感情。盧娜見她不做聲,只好代為介紹欣然和紅鷹的來歷,並告訴大家:這位青年正是杜松領主。
“盧娜小姐,請允許我糾正你在用詞上的小小失誤,”杜松溫文有禮的笑道,“我只是‘代理’領主而已,等文姬平安歸來,我就不必再為這麻煩的身份寢食不安了。”他的話是對大家說的,可是眼睛卻始終盯著尤麗亞。
毫無疑問,那是一雙充滿了柔情的眼睛。欣然甚至有些自慚形穢,他從來不曾體驗過如此痴情於一個女人的滋味。。。。。。(莫非是上天為了懲罰我的濫情才安排了今天的相會?)
粗線條的紅鷹沒有覺察到存在於欣然、尤麗亞和杜松三人間的異樣氣氛,不耐煩的說:“不管文姬是否還活著,我們的第一要務始終是解決白惡魔!告訴我,他究竟藏在哪裡?”
杜松嘆了口氣,搖頭道:“對不起,我不想再為此害人送命,紅鷹殿下,半人馬族感謝您的慷慨襄助,然而這件事最好到此為止。”
紅鷹勃然大怒,指著他的鼻子罵道:“放肆!是你們苦苦求援在先,等我們大老遠的趕來了,卻又想一句話把人打發走……你當我是給你跑腿的奴才啊?!”
杜松不動聲色的說:“求援的命令是老領主下達的,現在情況變了,當然算不得數。況且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們好,白惡魔兇狠狡猾,非人力所能抵擋,何苦白白送死……”
紅鷹一腳把桌子踢翻,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