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質的生存衝突,他們之中只能活一個。
但是諦復好像不太在意,而覃戊司覺得諦復還挺可憐的。
想到這裡,覃戊司嘖了一聲:“他媽的,老子都死了還在這兒可憐你,活該老子活著的時候掙不到錢。”
“你想要錢嗎?”諦復抓重點的能力永遠是那麼優秀,“我可以把我的給你。”
“你還是有點私心吧。”好吧,這貨確實值得可憐。
他們在廚房裡待了很久,王復安卻遲遲沒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貼心給她們預留了“特殊時間”的緣故,總之王復安連個通訊都沒打。
最後諦復和覃戊司只能步行回到員工宿舍。
員工宿舍和王復安的大別墅之間的差距不可謂不大,但相比起之前諦覆住的那個小棚子,它已經最佳化很多了。
七十平的空間,隔出了廚房,浴室,和臥室。
客廳和臥室是聯通的,這個世界的人沒有看電視的習慣,電視機對他們來說那算是古董文物。
所以客廳除了沙發和茶几以外,還擺著一個全息的遊戲艙。在覃戊司看來,這就是個大號的透明棺材。
諦復從來沒用過這個遊戲裝置,甚至節能模式下的諦復也對這玩意兒不感興趣。
覃戊司對未來科技的探索欲有限,而且他根本不喜歡玩遊戲。他就覺得這東西佔地方,這麼大一口棺材要是能挪出去,客廳的空間都能大很多。
“我把它拆分了吧。”諦復看著它說。
他估計是思緒有些混亂,急需要做點什麼舒緩情緒。
“拆下來的東西放在哪兒?”覃戊司問他。
諦覆在那個遊戲艙前蹲下:“會有垃圾回收機器人過來處理的,覃先生你不必擔心。”
“我拆分機械的時候會平靜很多,關於情感與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