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都這麼說了,達克怎麼好意思擺臭臉,連忙開口道:
“您這話說的,我知道您是職責所在,按理說我還得謝謝您呢?這事情是湯姆的錯,怎麼能怪您呢?我只是,只是一時之間調整不好心情。”達克語氣有些低沉。
“達克,我的孩子,你別在意這些,這都是上帝的安排。上帝讓我們接受考驗,讓我們承受苦難,只是讓我們更好的面對生活。”議員這時候走了上來,一把抱住了達克安慰了起來。
林安心裡暗自吐槽:
“這信仰還真是能唬人啊!什麼都往上帝頭上推,他老人家得忙成什麼樣啊!還好我們那有事都找黃大仙。”
但是這時候林安不可能說出這些話來,也裝成一副虔誠的樣子,閉著眼睛雙手合什唸唸有詞:
“您所呼叫的上帝不在服務區…。”
等議員安慰好了達克一回頭,正看見林安在那禱告,不由的好奇問道:
“傑克先生您也信奉基督嗎?我見您有東方血統還以為您不是上帝的羔羊呢?”
“怎麼會?我是在法蘭克福出生的,雖然我母親是東方人,不過從小到大接受的是西式教育。給我受洗的就是法蘭克福教區的主教!”林安也不知道基督教那點事情,只是接受語言灌輸時瞭解點皮毛,隨口就說出了個大謊。
林安不戰鬥,但是議員可知道一個教區的主教是什麼樣的大人物,本來就對林安身份有些猜測的他自然更是確定了林安來歷不凡。連忙給達克又說了幾句林安的好話,達克這時也定下了心神,畢竟湯姆被抓住他得到的利益最大,雖然託斯的遺囑究竟是用那個版本還要經過法院的判決。不過有議員在背後支援顯然是達克勝出的可能性大。
議員拉著兩人一起進了餐廳就開始吃起了晚飯,中國人有吃飯喝酒好辦事一說,其實老外也差不多。飯桌上觥籌交錯之間,林安和達克的關係也好了很多。
這晚飯一結束幾人也沒回客廳,就在餐桌邊上喝著紅酒聊著天。
“教父,現在這個情況,我可能還是得來處理父親的公司,事務所我準備交給我的一個同學。您的賬目我會轉給他的,他之前就有接觸一些,畢竟熟悉工作,您看這麼樣?”達克對著議員說起了自己之後的計劃。
“這個你看著辦吧?只要能信任就好!”議員頭也沒抬,晃著酒杯說道。
“不過他的意見和我一樣,都覺得您的那個山邊的莊園應該出售掉,每年花這麼多錢在裡面不值得。”達克對著議員說起了自己的建議。
“你知道的,莊園的事情你別管!說起莊園我倒是有件事情要問你,你父親那個鎮外的莊園是你管的吧?傑克想找個莊園暫住一陣子,我推薦了你那個,你覺得怎麼樣?”議員一轉話題說起了林安需要找房子的事情。
林安眯了眯眼睛,對議員的那個莊園升起了一點興趣,但是也沒表現只是點了點頭道:
“之前待在議員先生這裡,也是為了方便去警局,現在案子結束了,就想在鎮外找個地方住一段時間。等過了冬再去舊金山坐船去中國。”
“這樣啊,可以的。我回去找下鑰匙讓琳達帶您過去吧。租金什麼的就別提了,我正不知道該這麼感謝您呢。您就住著吧,哪裡平時也沒什麼人去住一直是邊上的一家人在照料著,您愛住多久就住多久,走時把鑰匙給琳達就行。”達克也是精明的人,一來是為了感謝林安,二來議員一直暗示林安不是凡人他自然要好好打關係。
林安口袋裡沒錢啊,不可能打腫臉充胖子,聽了達克的話正是求之不得,連忙笑著和他碰了下杯很灑脫的應了下來。幾人又聊了一會兒就各種去休息了,達克也沒走就在議員家的客房裡住了下來。
當天晚上,真是一直由亂七八糟的聲音,林安一晚上沒睡安穩。第二天一早就走到了大廳裡,看見管家正在忙裡忙外就上前問了一聲:
“昨天晚上怎麼回事兒?怎麼吵吵鬧鬧的?”
“好像是城外那個小牧場著火了。”管家笑著回答道。
“是嗎?那家啊?這大半夜的也會著火?”林安隨口問了一句,沒想到管家竟然說出了一個讓他無法平靜的名字。
“是埃德加那個傢伙家,可能又喝醉了不小心點了房子吧。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被燒死!”管家的語氣很是不善,顯然對埃德加觀感不好。
但是林安聽了可就坐不住了,埃德加那可是他主線任務的目標啊。正要問清楚埃德加家的位置,門外就進來了一個警員,正是那個給林安做屍檢記錄的警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