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口,張公瑾和白顯道就是臉色一變,開口答道:
“這事情包在我等身上!”林安是知道詳情的知道這事情不易,秦瓊也看出了一點問題,但是被林安先開口給驚著了:
“包在兩位身上,只怕沒這麼簡單吧。這羅藝最恨配軍,每有充軍來此的必定親自詢問,你們是打算放叔寶偷跑,自己留下頂罪吧。朋友義氣不是如此全法的。”林安這話一出,整個關帝廟都是一靜,秦瓊盯著張公瑾道:
“此話當真!如是這樣秦某情願被打死在堂上也不願兄弟頂罪。”
張公瑾、史大奈幾人對視了一眼,開口道:
“唉,確是如道長說的一樣,二哥聽我們一句勸,你還是跑吧!來這的配軍能捱過這100棒的真就沒有。我們幾人一同抗著,一來有其他兄弟說情,二來法不責眾。想來最多捱上幾棒罷了。”
秦瓊卻是寧折不彎的性子,開口便道:
“秦瓊不是落跑的罪徒,寧被打死,不做那逃罪的勾當。”
就在眾人勸說的時候外頭吵吵鬧鬧來了一人,眾人一聽連忙讓林安秦瓊等外來的幾人到後堂稍等。這來的正是幽州的中軍官,羅藝的義子杜義杜文忠。杜文忠當年在街頭賣藝染病,失手打翻秦瓊的五龍透花魚缸,秦瓊不但沒有怪罪,反而為他治病還債。杜文忠投軍後做到中軍官卻一直未忘恩人。
這會兒秦瓊他們躲在後堂正聽得前面杜義說起自己認得秦瓊。其他人一聽也是愣了,自己這頂頭的上司怎麼就會認識這秦瓊呢?張公瑾便開口道:
“杜中軍,您之前說我們這些人不夠朋友,我倒是想問問要是秦瓊,秦二哥有難了,你這做兄弟的如何處置。”
杜文忠撇嘴大嘴道:
“我呸,我秦二哥是何等人物哪裡會有難,你小子是咒我哥哥是吧!”說著擼胳膊挽袖子就要上手。眾人連連告饒直道是個比方,他才消了氣去開口說道:
“那有什麼二話的,便是拼了這條命去,全當是還給二哥了便是!”眾人聽他說的真切便請出了秦瓊等人,這杜文忠一見秦瓊上來就跪到了秦窮勉強直叫哥哥。秦瓊確實做了太多的好事了,這會兒一時發愣居然沒想起杜義來。杜義一看秦瓊楞著,也有些掛不住,便開口道:
“哥哥可是忘了當年打碎五龍透花缸的杜文忠了。”
秦瓊這才哎呦一聲抱住了杜文忠連連開口道:
“居然是兄弟你!可好,可好,終於出息了。”
杜義也是激動非常開口問道:
“哥哥,你不是在濟州當差嗎?這麼流落到此了啊,這幾個殺才說你落難了,難道是真的。”秦瓊嘆了口氣,便把事情的經過給杜義說了一遍,又說了這過堂見羅藝的事情。
“嗨,就這點事兒啊,得嘞,哥哥你這事情到我這算是了了,你愛去哪玩去哪玩。這事我給您消了。”杜義開口就是一陣大包大攬。林安在一邊聽了又開口道:
“了什麼了,又是自己抗下那套辦法,叔寶,你這些朋友交的倒是真值,個個都是能託妻獻子的好漢啊。”
秦瓊一聽又是張公瑾他們的辦法自然是不會同意的,看著杜文忠道:
“要是這個辦法,兄弟你就別說了,此事是我秦叔寶惹下的,該死也是我自己去,只煩各位兄弟為我照顧老母妻子了。叔爺是世外高人也無需你們看顧,就是這元霸小兄弟年紀小,兄弟們要是方便便看在我的面子上多幫襯著點。”秦叔寶這會兒又了赴死之心倒是虎目含淚好一番託付。
這時候林安就開口了,對秦瓊、杜文忠道:
“叔寶你別急著託付,此事還有轉機!文忠你既是羅藝的義子,這北平王夫人你當是認得的,這羅藝與他夫人甚是恩愛,相敬如賓,你去求求她看,必有所得。”
杜文忠知道林安是秦瓊叔爺,一拍腦袋連連行禮道:
“對啊,得虧的道長爺爺提點,得嘞,這下哥哥的事情妥了,我那老幹娘最是心軟,我去求她。”說著便風風火火的出了門。
“叔爺,這事靠譜嗎?聽您話說這北平王不是易於之輩啊!”秦瓊問道。
“哈哈,你且放心,羅藝問配軍有三不打,一者未滿16者不打,二者年過60者不打,三者身患重病者不打。我們只需裝病必然無事!此事只有羅藝夫人知道,文忠回來必會如此說。”林安揣著袖子淡淡說道。
“那叔爺直說便是,何必讓杜兄弟再跑一趟呢?”秦瓊疑惑的問道。
“此事我自有安排,而且文忠跑這一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