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為了你的那些兄弟。”君臨道：“古斯軍團的情況，別跟我說你還不知道。”
尼奧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道：“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這不重要了。”君臨向上走了兩步，一腳踹飛拉格瑪的屍體，然後往王座上一坐：“在駭客帝國2的劇情裡有，我記得有這麼一段。有人讓你在拯救世界和拯救愛人之間做選擇，而你選擇了拯救愛人。我喜歡你的選擇，世界哪有愛人重要。”
羅伯特和葉清弦一起低語：“但是愛的人太多了，愛人和世界也就無分彼此了。”
然後他們對視一笑，伸掌對擊。
神同步啊。
君臨也是無奈：“不好意思有幾個拆臺的。”
尼奧直接道：“所以這就是你的條件？我交出系統，你放人？”
“還有一個。”君臨看看不遠處站立的戴安娜，停頓了一下，他說：“有個女人想要一份可靠的保證。”
“戴安娜？”尼奧明白了：“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種人。無論任務成功還是失敗，我都不會傷害她們。我們是一家人！”
“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君臨哈哈一笑。
尼奧嘆氣：“我開始後悔做個好人了，也許我應該用戴安娜他們交換系統。”
“但你不會這麼做的。”
“問題是她出賣了滅霸，我的保證有意義嗎？”
戴安娜出賣了滅霸，以滅霸的性情，絕對不會放過戴安娜。
但君臨是肯定要保她的。
“他會給我這個面子的。”這刻君臨看了一眼滅霸。
滅霸微笑：“前提是拿回系統。”
“沒錯。”君臨繼續對通話器道：“所以，幫個忙好嗎？尼奧。別搞鬼，如果你不讓我拿到系統，你的保證就沒有意義，戴安娜，還有她的人，都可能會死。”
“為什麼要幫滅霸？他是個殺人如麻的劊子手。”尼奧道。
“你不也是？”君臨反問：“為了達到目的，你讓134位面多少人過來送死？”
尼奧回答：“那不一樣。這是戰爭，是必要的犧牲。”
“滅霸也是。你想要的只是一個位面，而他想要的是屬於幻想生物的整個次元，本質沒有區別，差異僅僅在於他的夢想比你更大些。”
“但他會造成更大的傷亡。”
“你造成的傷亡難道就比別人更高尚？”君臨反問。
尼奧卻顯然不會就這麼輕易被說服：“我只在戰場殺戮，但不會傷害無辜。而滅霸，他連平民都不放過。”
唔，這到是事實。
君臨看看滅霸，點頭：“沒錯，他是有這毛病。”
滅霸咧嘴一笑：“有生，有死，符合平衡法則。”
好，你牛逼。
連法則都扯進來了。
果然人永遠都能為自己的行為找到藉口！
君臨點頭：“願法則保佑你，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