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像兩個山頭一樣,而目前我們勢均力敵。王福勝被穆先鋒看好,以後有大用處,而我早就用自己的實力證明了穆先鋒對我的特別關照。究竟選擇哪個山頭站隊,他們看不明白,因此他們選擇保持中立。而一旦我們兩個分出勝負,局勢也就明瞭了,很快就會出現一邊倒的現象。
此時,我心裡反倒沒有了責怪。這幾年讓我養成了換位思考的習慣,如果互換角色,我也會那樣做。
“散會。”當穆先鋒這兩個字脫口而出的時候,我知道我跟王福勝的第一次交鋒我敗了。會議是我召集的,我作為起訴方,而最終結果是我沒有起訴成功。雖然,王福勝也沒有說服大家,可是,雙輸的這個結果是要執行原判的,王福勝依然可以去執行自購房屋的策略。
下班後,剛剛走出辦公室,就接到穆先鋒的電話。火速去附近那家“真鍋”咖啡。
說實話,我對日本的一切東西反感,不僅僅因為我跟大多數憤青一樣的仇日,更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是我認為大和民族是個可怕的民族,是一個善於創造奇蹟的民族。戰後短短的時間,其經濟飛躍如此迅速,讓人不得不刮目相看,而我過來看我們的國家,我有點恨鐵不成鋼。
“抵制日貨”這是我一直以來給自己立下的一個信條,不買日本車,不買日本電器,不去日本餐廳吃飯,不管別人怎樣,我始終堅持這樣做。
“穆總,我們換家餐廳好不好,我現在不是很方便去真鍋,我已經走出很遠了,路上堵車不方便掉頭。”我撒了個謊。
“那明天談吧,還在這裡,今天我已經點好了餐。”穆先鋒的這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