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不管?”太太不解的說道。
“那是太子,誰敢去亂說,”馬爾漢無奈的說道,“皇上又總說是他親自教導太子的,你說太子不好,不就等於說皇上沒教好嗎?”
“也就是說,”太太不甘的說道,“一個賺錢的生意平白的給了出去,卻連個好都得不著?”
“你怎麼不明白呢?”馬爾漢看著太太,“人家不來找你麻煩,那就是好了。”
“阿瑪,”蘭靜想了想,看著馬爾漢問道。“現在太子已經跟您挑明瞭這個事兒了嗎?”
“那倒沒有,”馬爾漢搖了搖頭,“只是透過中間人隱隱的透了些意思出來。”
“那阿瑪應了嗎?”蘭靜又接著問道。
“他也沒明說,我怎麼好應?”馬爾漢又搖了搖頭,“我只做不懂,含糊著說了幾句。”
“阿瑪,”蘭靜又想想問道,“尉遲背後的主子是誰?您現在知道了沒有?”
“對啊,”太太眼睛一下子亮了,“咱們府裡還有個尉遲呢,他背後的主子不也皇室中人嗎?說不得能幫著咱們過去這一關。”
“你又胡想了,”馬爾漢直接否決了太太的想法,“能壓的住太子的,除了太后就是皇上,其他人哪裡管用,別說現在咱們不知道尉遲背後的人是誰,就算那人是太后或是皇上,人家又憑的什麼為了咱們,去壓制自己的孫子或兒子?”
“阿瑪,”蘭靜忙說道,“小七的意思是,這花露水既然已經保不住了,而給了太子又得不著好,那不如就給別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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