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去,爺可不能白擔著這個責任。”
“聽到沒有,十哥,”十三阿哥笑嘻嘻的說道,“人家看出你與關柱有仇了,不想替你背這個黑鍋呢。”
“爺最討厭你這種人,”十阿哥瞪著那個賊首說道,“明明是自己怕了,卻非要找藉口,找就找了,居然還要誣賴爺,你越是這麼說,爺越非要你跟關柱打一場不可,爺也不欺負你,咱們可以把話說在前面,在場的人都是見證,如果這個人與這個孩子相鬥,致使這個孩子出了什麼意外,一切責任由爺擔著,與你無關。可如果這個孩子傷了你或是要了你的性命,你也只能認命,如何?”
十阿哥此話一出,蘭靜首先就皺眉,他怎麼能這麼隨便就用關柱來跟人打賭呢?就算從剛才的情況來看,這個賊首的身手實在是不怎麼樣,甚至連他的手下都不如,可事情說不定就有個意外,這些個賊人是常在街上混的,總會有一些不入流的手段,再說了,誰又能保證他剛才不是在扮豬吃老虎呢?
之前關柱對上這個賊首的時候,蘭靜沒有反對,是因為她知道有尉遲和家丁們在周圍看著呢,如果真有什麼不對的,他們就會上去將關柱替下來,可是現在卻讓十阿哥弄成了兩個人的較量,這下子危險程度可就上去了,只是他話都已經說出來了,自己要是出言阻止的話,豈不是等於當眾打了他的臉面?
“你倒是會說,”那個賊首冷哼著說道,“這孩子又不是你家的,你憑什麼說了算。”
“我同意,”關柱挺著胸說道,“這位爺說的話我同意。”
“你同意,你家大人卻未必會同意。”那個賊首搖著頭。
“七姐。”關柱看向蘭靜。
蘭靜一直在想辦法,只是要既能阻止這場爭鬥,又不至於得罪了十阿哥的法子,不是一時間就能想出來的,現在見關柱問她,她一咬牙,正準備豁出去得罪十阿哥也不能讓關柱有危險的時候,那個賊首卻搶先開了口,“她也不行,她也是一個孩子。”
“婆婆媽**,煩死人了,爺沒那麼時候跟你耗,”十阿哥讓那個賊首的諸般推託弄的不耐煩了,乾脆直接說道,“關柱,不跟他廢話了,上手!打出了事兒,爺給你兜著。”
“是。”關柱興奮的答應一聲,對著那個賊首就打了過去。
那個賊首的功夫真是不怎麼樣,沒幾下就讓關柱逼著手忙腳亂的,其他那些賊人們見狀,都有些要蠢蠢欲動的樣子。
“你們去看著那幾個,”十阿哥也看出來了,吩咐自己的侍衛們,“如果他們敢亂動,只管就地打殺。”
那幾個賊人看著那些膀大腰圓的侍衛們,再聽到十阿哥這話,還真就不敢動了。而因為這些侍衛們的進場,尉遲倒是解放出來了,他站到了關柱和那賊首打鬥之處的旁邊,抱著手專注的看著。蘭靜見那個賊首不太象是扮豬吃老虎的樣子,再見到尉遲這樣,心裡也略略的放鬆了,可是剛放鬆沒一會兒,就馬上又提了起來,卻原來那個賊首被關柱左一下右一下打急了,居然也從身上抽出一把刀來。
蘭靜真是恨自己,早知道這些賊人們帶著兵器都沒人管,就應該讓關柱把雙節棍帶在身上就好了,不過她的擔心和懊悔馬上就消失了,因為十阿哥和十三阿哥已經有動作了。
“好哇,當真是不要臉到一起了。”十阿哥面上顯出了怒氣。
“關柱,接著!”十三阿哥卻是馬上抽出了自己的雙節棍扔給了關柱。
“哈!謝十三爺!”關柱跳起接過雙節棍,立時就象魚見了水,那個高興勁兒就別提了,衝著十三阿哥一抱拳之後,又用雙節棍耍了好幾個花式。
那個賊首見關柱拿了這麼個他從來沒見過的兵器,又見他耍的熟練,一時間倒是不敢上前了。可是他不上前,不等於關柱也原地不動,揮舞著雙節棍衝了過去,沒兩個就敲掉了賊首手裡的刀,再幾下又打的他嘰哇亂叫的。
“有趣!”十阿哥看關柱耍的高興,也來了興致,抽出自己的雙節棍也走進了場內,對其他的賊人們說道,“來,過來幾個,跟爺過過手,讓爺也樂呵樂呵。”
那幾個賊人見關柱一個小孩子耍那怪東西都那麼厲害,又哪裡敢跟也拿著這個東西的十阿哥動手,更何況還有那些侍衛們正虎視眈眈的瞪著他們呢。
“真是熊包,”十阿哥見那些賊人們都往後退,不滿意的皺起了眉,隨即又走到了關柱這邊,“關柱,你讓開,讓爺與他過幾招。”
關柱雖然沒打過癮,但十阿哥發話了,他還是聽命的收了手,可是那個賊首卻很不給十阿哥面子,在關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