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個訊息居然還傳到宮中去了,甚至還驚動了太后,蘭靜也因此被召進了宮中詢問。太后的話雖沒說得那麼明,但蘭靜卻能隱約感覺出來,她是在懷疑自己從中做了手腳,不,並不只是懷疑,其實她是有些認定的,而且言語間也有了敲打自己的意思,蘭靜覺得自己很冤,簡直是冤出大天來了,自己雖然也打算著以後或許可以利用這件事,但現在發生的一切,卻實實在在的與自己沒有關係。
“皇瑪嬤,”蘭靜也不管太后的話說的是明是暗了,總之自己是不能背這個黑鍋的,太后的話說的不明,自己的話卻是可以說明的,於是對著太后跪下來,磕了一個頭,然後抬起頭來誠懇的看著太后說道,“您話裡的意思,孫媳明白了,可是孫媳卻有話要跟您說,孫媳對天發誓,將富察氏和烏蘇氏進府與天狗食日的事兒聯到一起來說的,絕對不是孫媳,事實上,孫媳在府中已經下了嚴令,絕不許人傳出這個話來。”
“原來是這樣,”太后點了點頭,“我就想,以你的性子,應該是做不出這樣的事兒來的,現在聽你這樣說,知道你能這麼做,那我也就放心了。”
蘭靜卻是一點兒也沒放心,因為她看出來,太后並沒有相信自己,至少是半信半疑的,但是她也不怪太后懷疑,畢竟壞了這兩位格格的名聲,將她們打壓下去,最直接的得利之人,可不就是她嘛。雖然她在府中嚴禁傳出這種話來,但人家也可以說是自己欲蓋彌彰,故意以此來引起大家的關注也是有可能的。
“皇瑪嬤,”蘭靜想了想,乾脆換了個角度來說,“孫媳知道,這種話傳出來,看起來最受益的是孫媳,所以孫媳也就最有嫌疑。雖然您瞭解孫媳的性子,是做不出這樣的事兒,但架不住別人相信,也架不住別人會以為孫媳即使沒做出這樣的事兒,至少是推波助瀾了的,所以孫媳請求皇瑪嬤,請您和皇阿瑪派人詳查,看看這話到底是誰放出的,也看看是誰在害我們爺。”
“你說這人是在害老十三?”太后皺了皺眉。
“是的,”蘭靜肯定的點頭,“放出這話來的人,當然是在害我們爺,皇瑪嬤您想啊,將我們爺府中進人,與天狗食日連到一起來說,現在看來只傷了那富察氏和烏蘇氏的名聲,可誰又知道再過些時候,是不是又會有人將我們爺扯進去一起說?再有,將我置於這嫌疑之地,我的名聲毀了,我們爺的名聲又會好到哪裡去?”
“太后,”這時也被太后召過來的敏妃娘娘插進話來說道,“臣妾相信蘭靜,臣妾也覺得,傳出這個話來的人,針對的不是富察氏和烏蘇氏,也不是蘭靜,而是胤祥。”
“哦,你是怎麼看的?”太后問敏妃娘娘道。
PS:這一章寫的很是糾結,到現在還沒寫完,也不甚滿意,但時間快到了,所以先新增些資料更出來,會馬上寫好並進行改正的,請大家諒解。
雍正密查十三喪儀上百官表現的結果:
雍正八年五月十九日。奴才塞因圖、尹扎那謹奏,為揭報失禮王大臣事。經觀察議事處所之王大臣,於本月初五,信郡王早上來後,即在西廂房內北炕上躺臥。良久,傳一人進來捶腿,太陽早已升高之後,才起來走出。固山貝子弘春(十四的兒子)早來之後,即在廊下臺階上躺臥,在信郡王起來走出之前,才起來坐下。所有聚集之王公等,均鋪有黑色緞面鋪墊,惟有公諾拖和、永奇二人每次皆有花鋪墊。副都統宗室色布肯在諸大臣列坐之前,將涼冒摘下後執於手中扇風。監察御史關柱(此人是十三的小舅)摘掉涼冒在大臣等背後門檻上背對著坐。
初六日:公滿都護在供設餑餑桌子進來時,捲起褂子,如同騎馬一般。
初八日:為副都統伊都善執拿涼冒之人帶有絨纓涼冒。
初十日:公滿都護早來後,在東廂房廊下臺階上坐,不久摘下涼冒躺臥。
十一日:滿都護在供飯時未進去,站在門外,從此每次站在大門之外。
十五日:都統伊里布帶纓穗去聚會,前幾次去皆帶纓穗。
十六日出去,早晨滿都護在聚會處所,當行至大街時,已不見滿都護。行至門洞時,又回到人群中。出城之後,各王公等皆騎馬先行,只有裕親王、貝子弘春,公弘日至步行至昌運宮。(雍正還說什麼:“宗室王公人等及舉朝文武大臣官員皆遵例步送數十里,盡哀盡誠,出於自然之本良,無一人覺勞倦者”不知他看了這個密報,作何感想)
十七日:內大臣,散秩大臣等共同供設中午之飯桌,餑餑桌。前去這有九人,供畢出來後八人才到(包括孝敬皇后的弟弟武格)而其餘人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