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呀。
說著,竟有些微燻,楊東城嘆了口氣,知道於子期這時心情怕是不好受,只是這種事情別人勸不了的,只得他自己想開。於是,便讓下人扶了於子期進房休息。
這時,正好下人帶著李墨易進來了,楊東城就招呼墨易一起離開,去客棧休息一會兒,畢竟一晚沒睡,這會兒也有些熬不住了。
招呼著墨易,那楊東城又關心的問:“墨易,你姐沒事吧?”
“謝楊大人關心,我姐沒事。”墨易搖頭道,隨後卻又刻意壓低了聲音道:“楊大人,我跟我姐還有小舅商量了一個針對周家的辦法,不知道行不行。”
“哦?什麼辦法?你說。”楊東城不由的停了腳步,挑著眉看著李墨易。沒想到他們這邊還沒辦法,李墨易那邊倒整出一個來了。
於是墨易便把在山家商量出來的計劃說了一遍。楊東城仔細的聽著,這個計劃倒跟一開始楊他的打算有些接近,只是他本來打算讓於子期參週三爺的。而李墨易的這個方法更大膽,借年家的事情直接參太子和三王爺。
楊東城不由細細琢磨著,雖然大膽的有些瘋狂。但不可否認卻又切實可行。他倒沒想到柳窪的事情在年家的事情卻有個轉機,頗有些隔山打牛的味道。
而這不正是於子期苦苦等的機會嗎?想到這裡,楊東城也不急著離開了,先讓墨易在偏廳上等著,便又回屋裡去找於子期,不顧他正休息著把他叫醒,然後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於子其徒的一下清醒過來。傳了墨易過來,問起年家的事情,年家的事情,李墨易也只是聽自家阿姐說了個大概,具體的內裡並不十分清楚。
“墨易。這樣,你去把年娘子請來。”於子期道。船幫和鹽幫的械鬥他是知道的,本來還以為是地方上的事物,又哪裡想到裡面還有這層原因,自然不會去管了,倒底是才剛上任,對通州的一些底細不瞭解啊。
“嗯。”墨易重重點頭,便告退,一出門。便叫了車子去年家,沒一會兒就把年娘子請來了。
於子期把年娘子叫到偏廳,讓她把家裡的事情以及船幫鹽幫爭鬥的事情說清楚。
之前一路上,墨易已經跟年娘子說清楚,這次的事情關係著年家能不能脫困,年娘子一路上早把船幫的事情理清了脈絡。這會兒自是一五一十的說了清楚。
弄清了年家的事情,於子期又讓墨易送年娘子回去,隨後又讓人去府臺衙門打聽了一下,心裡便有數了,這事果然是太子在跟三爺鬥。
自從皇上登基後,皇子之間的爭鬥就不斷,這個言官是不會攪進去的,可這次,太子跟三爺之間的鬥爭,卻引起了船幫和鹽幫的械鬥,並擾亂了正常的商業貿易,還插手衙門事物,逼迫衙門幫著鹽幫打壓船幫,這就引起了地方動盪,此三條,哪一條都是大忌。做為言官,又豈有不參之理,當然,於子期也沒打算自己一個人參,槍打出頭鳥他還是知道的,通州御史府裡有三位御史,正好聯名參奏。
至於那什麼的匿名訴狀,根本就不需要,船幫和鹽幫這事鬧的這麼大,他們做為御史過問一下也是正常,然後追本朔源,無可厚非。
“東城兄,你且休息,我去找另外兩位大人商議一下。”於子期衝著楊東城道,一臉興沖沖的表情。
“那你去吧,我回客棧休息了。”楊東城說著,便回了客棧,還一路咋著舌,這李家果然是福將,如果於子期這事成了,那就為以後的仕途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傍晚,墨易和年娘子一起回到山郎的家裡,雖然於子期並沒有確切的回應一定會參予此事,但從楊東城的嘴裡,墨易知道,**不離十了。
“月姐兒,墨易,咱們兩家是親家了,太過客套的話我也不說,總之,你們做的,我年娘子全都記在心裡。”那年娘子一臉感激的衝著李月姐和李墨易道。
說實話,這一次,年家真的是山重水複疑無路的,沒想到如今,還真能柳暗花明又一村。
“年嬸子,你言重了,這是墨易該做的,就只怕不成。年嬸子還是要有所準備。”李月姐連忙道。最後也打一下預防針。畢竟於子期那邊也不是十拿九穩的。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李月姐和墨易這樣的小人物能參予的,盡人事而聽天命,之後,墨易跟楊東城請了幾天的假,留在了通州,幫著年娘子照應一下船幫的事情,並且打聽著鄭典的訊息。
而最終李月姐打算買下之前看的那房子,在付下那房子的定金後便準備起程回柳窪了。之後房子的交割,契稅,立戶等等繁瑣的事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