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的光芒,然而視線在移向雲歡旁邊的男子時,頓時化著憤恨。
“於是忽焉縱體,以遨以嬉。左倚採旄,右蔭桂旗。攘皓腕於神滸兮,採湍瀨之玄芝。”
白綾收回袖中,白衣的身影腳踏微步,飛向昂然而立的男子,笑顏若花。
“卿卿。”蕭夜離一把將她攬進懷中,眼中柔情似水。
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這幾個詞形容的就是他的女人!
“夫君,這個禮物喜歡嗎?”雲歡摟著蕭夜離的脖子,問道。
蕭夜離忙不迭的點頭:“太喜歡了!”
雲歡湊近他的耳畔,輕啄他的耳垂,魅惑的道:“夫君,這個禮物,只是開胃菜。今晚,我,才是送你的……真正的禮物。”
“卿卿,”蕭夜離欣喜若狂,眼睛裡放著狼眼一樣的光芒:“真的可以嗎?”
禁慾二十多天,當真是苦了他了。雲歡輕笑:“當然可以。”
“那還等什麼?”蕭夜離說著,打橫抱起雲歡,“嗖”的一聲便掠出去好遠。
透過蕭夜離的肩,雲歡對著空氣中咯咯笑道:“王府來了‘客人’,你們給我好好招待他們一番!記得手下留情,別弄死了。”
蕭夜離雖是疑惑,卻不曾放慢腳步:“卿卿,王府來了客人?我怎麼不知道?”
“你們……注意力在我身上,全都看傻了,又怎會發現?管他作甚,不就兩隻臭老鼠,吟霜跟琴棋書畫她們一定能應付的,再說那許多暗衛,而且斬他們都在呢。”雲歡摟著他的脖子,對著他的頸脖呵了口氣,笑得勾魂:“夫君,難道……你不想麼?”
“誰說不想?我想得都快發瘋了!”蕭夜離聲音暗啞,已經吐露出他內心最深的欲/望。
每晚摟著她卻不能碰,那種感覺就像是幾天不沾水米的人,看著一桌子豐盛的膳食卻不能動用一樣,那簡直就是世上最艱苦的煎熬,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然不石風一。心中的火苗已被點燃,蕭夜離再不廢話,腳下的步伐加快,以最快的速度趕回棲鳳閣,直接抱著自己的女人進了寢殿後的溫泉中。
蕭夜離雙眼迷離,望著眼前美麗的女人,多想一口將她拆吃入腹,卻突然間覺得無從下手,好似這些天的禁慾,讓他生疏得如同一個不經世事的毛頭小子。
“傻瓜。”雲歡踮著腳尖,在他的唇上印了一吻,然後,一件一件褪去自己的衣衫,將最真實的自己呈現在他的眼前。
四目相望,能看見彼此眼中火苗攢動。
“卿卿……”
蕭夜離嚥了口口水,飛快的剝去自己的衣衫,頓時化身惡狼,撲向眼前的綿羊,剛剛無從下手的青澀瞬間褪去。
吻,從她的額頭,一路向下,劃過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她的耳……劃過她裸在水面的每一寸肌膚,最後停留在她的倍蕾上,輕柔的齧咬著,吮著。
“呃……”
好似這世間最美妙的音符自女人的喉間滑出,男人胸中火熱蔓延,瞬間抵達四肢百骸,心神俱醉。
“卿卿……”
蕭夜離的吻瞬時變得狂野,大手拂過她的背,她的腰,她的腹,滑向她的幽間……
“呃啊……”他的撫摸,讓她迷醉;他的吻沒有太多的技巧,卻能激起她最原始的欲/望:“夫君,愛我!”
蕭夜離受到鼓舞,將女人推向岸邊,抵在水池的石壁上,再不滿足於手上與嘴上的享受,他要讓自己與心愛女人身心愉悅,完美結合。
雖然許久沒有實戰,但灼熱的昂揚還是很快找到幽徑,一個完美的挺進,男人女人同時滿足的閉上眼睛,以神經感官去感受身與心的觸碰,靈與肉的交融……
積蓄了多日的能量,終於得到釋放。每一次進進出出的碰撞都能讓他們到達頂點……
“夫君……我不行了……慢點……”
女人帶著嬌喘的求饒非但沒讓男人停下,反而激起他更深更快的探入。
男人附在她的耳畔,吐著熱氣:“卿卿,等我,我們一起。”
“嗯。”17135467
女人輕吟著回應,咬著唇的刻意忍著的樣子,讓男人心神一蕩,“額,卿卿……”
男人不能自已,終於幾個猛擊,二人一起墜入雲端……
後院,兩名黑衣蒙面人各處一隅,原本正沉浸在白衣女子的高超舞藝中不能自拔,在雲歡離開時喊出那句話後猛然驚醒,正欲逃跑,哪知數十道黑影迅速向他們靠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