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兒子如此痛苦之人,將他碎屍萬段!
“月兒……踢了兒子一腳……”
“容月那個濺人,竟敢傷本宮的暉兒,本宮……本宮定要讓她容家付出代價!”趙月婷惡狠狠的道。
“皇后,你倒是給朕長臉了啊?!”蕭皇揹負著雙手,走向屋內的太師椅坐好,冷冷的道:“容月如今乃是朕的女兒,你敢不問情由,擅動容家,朕定讓你滾回西趙國去!”
蕭明暉聽到蕭皇的聲音,這才猛地睜開眼來,再往門口一瞧,一溜的站了好些人,其中還有他最不想看到的蕭夜離!1avM4。
心中暗自將送信的宮女責罵了一遍,怨毒的看了蕭皇一眼,兀地又閉上了眼睛。
“皇上你……你夠狠!”趙月婷恨恨的瞪向蕭皇,怨懟的道。
雲歡撇嘴一笑,也跨進屋內:“皇后娘娘,你怎麼不問問容姐姐在哪兒在踢的明王,又是為什麼踢他啊?”
“雲歡,為什麼什麼事你都要插上一腳?”對雲歡,趙月婷是恨到了骨髓裡。
“不對啊。”雲歡委屈的道:“之前都是皇后娘娘你先惹我的嘛,哪裡算得上是雲歡找麻煩呢?可是這次嘛,我可是見證人,有權為容姐姐討回公道。”
蕭明暉聽見雲歡要將事情告之於蕭皇,半眯著眼,語帶警告的望向雲歡:“雲歡……你休要胡言亂語!”
“吔,”雲歡瞪大眼,凝著蕭明暉:“我還沒開始說,你怎地就斷定我是胡言亂語了呢?”
“雲歡,本宮現在不管你什麼公道不公道,本宮的暉兒如今疼得死去活來,你要是錯過了他的醫治,本宮跟你玩命!”趙月婷狂亂的吼著。
雲歡頓時怕怕的跳到蕭皇身後,小女兒姿態的搖著他的肩,眼淚汪汪的道:“父皇,你可是聽見皇后娘娘剛剛說什麼了?她是不是要殺了雲歡解恨啊?”
蕭夜離眸光頓時幽冷,敢動他的女人,也要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斤兩!
蕭珏見了雲歡一副水汪汪的樣子,眼前烏鴉飛過的同時,不由為她的演技贊好。
“她敢!”果然,蕭皇縱是知道雲歡有功夫在身,依然被她的眼淚擾得揪心,憤憤的道:“歡兒別怕,有父皇在!”
“皇上你果然偏心!”趙月婷對蕭皇的態度失望透頂:“你的嫡親兒子如今躺在床上疼得死去活來你不管不顧,竟然為了兩個賤丫頭還要呵斥於臣妾,你讓臣妾如何服你?”
蕭皇神情一曬,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的確,跟皇后趙月婷成親二十七年,她仗著自己的身後有一個國家撐腰,便對他各方威脅,讓他對她越發的厭惡,同時對蕭明暉這個大兒子也愛不起來。
他或許不是一個好父親,但他一定是個好皇帝!從政二十多年,沒有一天不為國家百姓考慮過!若非考慮到國家社稷安寧,他早便不顧一切,將趙月婷休棄或者打入冷宮,哪裡還由得她在後宮耀武揚威,在他跟前指手畫腳?
如今他是受夠了她的跋扈專橫,再加上獲悉雲歡手中有聖鳥,以及有蕭夜離這個威名遠揚的兒子可以震懾一下別國,他也不怕西趙國會起兵! 見蕭皇不說話,趙月婷才憤憤的叫道:“太醫,太醫呢?”
“娘娘,已經派人去請了。”崔嬤嬤在一旁輕聲提醒道:“只是今晚沒有太醫前來赴宴,這一來一回,少說也要大半個時辰,這……”
或許是剛剛趙月婷的話讓蕭皇覺得有愧於蕭明暉,蕭皇對雲歡道:“歡兒,你去為暉兒診治診治。”
雲歡當即瞪大眼睛道:“父皇,他傷了那個地方,你讓兒媳一個女人怎麼為他診治啊?”
蕭皇想想也是,便不再說什麼。
“不過兒媳這倒是有止痛的良藥。”雲歡說著從懷中掏出一隻玉瓶來,倒出一粒米粒大小的黑色藥丸來,很快的便蓋上塞子。
雖是小小的一粒藥丸,可那味道濃烈得很,腥臭腥臭的煞是難聞,不一會兒,寬敞的屋子裡頓時臭氣熏天,除了蕭夜離跟雲歡本人,全數捂著鼻子。
“這藥當真止疼?”蕭皇捏著鼻子問道。
“當然了,兒媳親自研製的,專治各種疑難病疼。”
“那快些給他服下。”雲歡離他最近,蕭皇巴不得拿開。
“好呢。”雲歡答著,歡快的走向蕭明暉。
“雲歡,你不會真拿這臭烘烘的藥給暉兒吃吧?”趙月婷可不答應了:“這要是毒藥,那本宮的暉兒可不是要枉死了?”
雲歡看白痴一樣的看著趙月婷,伸出自己的小手指比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