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然左手輕輕一揮,一道強勁的內勁打到朔月的胸膛上。
朔月身子被擊起三尺高,撞到涼亭的柱子上,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然後慢慢的順著柱子跌坐在地上,捂著心口,有些不明所以的望著自己的主子,連嘴角溢位的鮮血都不敢伸手去擦。
陳然驀地轉身,渾身散發著一股猶如來自地獄的冷凝氣息,眼神冷鷙的瞪視著朔月,跟剛剛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誰許你評判她的不是?”出口的話語似寒冰,“今後誰要是膽敢指責她半點,休怪孤翻臉無情!滾下去!”
“是,太子殿下!”朔月不敢有絲毫停留,艱難的爬起來,以目前自己所能展現的最快的速度,迅速的逃離了現場。
這樣的太子,是他沒有見過的,簡直就像是修羅厲鬼,太可怕了!
那邊雲歡等人剛安頓好,便有人在門外吵吵鬧鬧的拍著院門,震天山響。
畫兒心有不滿的去開了門,發現乃是楚沂,不由得靠在門框上,悠然的抱起雙臂,抬著下巴戲謔道:“喲,這不是東楚國的太子殿下嗎?你屬狗的嗎?怎麼我們小姐走到哪,你都能找到?”
“你……”想到自己前來的目的,楚沂壓下心中不滿,道:“畫兒姑娘,孤有急事尋你們小姐,麻煩通傳一聲!”
畫兒乜斜了他一眼,撇了撇嘴,道:“找我們小姐的多了去了,人人我都通傳,我們小姐豈不是要忙死了?再說了,我們小姐跟你似乎不是很熟吧?”
楚沂壓下想要拍死她的衝動,豎起自己右手的食指,道:“一百萬兩銀子,請你們小姐救一個人!”
“一百萬?”畫兒不屑的道:“我們小姐還不缺這點錢!”
楚沂咬了咬牙根,一口氣將價格提到三百萬。
畫兒這才樂呵呵的道:“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傳話去,至於我們小姐要不要救,那就要看她自己的意願了。”
“麻煩畫兒姑娘了。”楚沂隱著即將爆發的脾氣,客氣的道。
不多時,雲歡出來,身後跟著蕭夜離。
見到雲歡一身男裝袍子,楚沂倒沒什麼,只是見她戴上了最初自己見到她時那醜陋的東西,心中頓時感慨萬千。那對他來說,是一段永世難忘的錐心記憶!以至於他現在的儲妃之位任然空著,只盼著有朝一日,位歸原主!
見楚沂失神,雲歡問道:“不知楚太子殿下要我救何人啊?”
“你又何必明知故問?”楚沂有些怨懟的道:“我們為了追上你們,徹夜趕路,二十天的路程十五天就到了,哪知你們先走兩日,反而後到。”
呵呵,她自己乾的好事能不知道嗎?!
“既然如此,我也不拐彎抹角,三百萬兩必須先交到我手上,我再跟你前去,否則免談!”雲歡故意拿喬。
“我現在身上沒帶那麼多銀票,不如你現在跟我前去我們留宿的客棧,必定分文也不少你的!”楚沂為難的道:“他從中毒開始便開始嘔吐,偏又吃不下東西,靠著內力撐著,已經半月了,我怕這樣下去,他的命不保。”
“放心,有我在,他想死都死不了!”雲歡說著睨了一眼楚沂,催促加威脅道:“不過你還是快回去將錢送來,否則我可不敢保證他可不可以活過今夜。”1aWGu。
楚沂無奈,只得返身回去取錢。
二人也不進屋,就在院門口等著。
蕭夜離不解的問道:“卿卿,到底是怎麼回事?誰人中毒?”
“蕭明暉了!”雲歡心情極好的笑道:“夫君你可還記得他跟靜怡成親當日,我送的那個玉王八?”
蕭夜離當即瞭然,好笑的道:“莫非你在那上面動了手腳?”
雲歡吐了吐舌頭道:“是啊,我在上面灑了一些可以致人嘔吐不止的毒粉。發生靜怡跟趙旭那檔子事,如果蕭明暉從趙月婷那裡得知我在他屋檁上放了一隻王八,他定然會想著親自毀了它,再加上楚沂肯出三百萬兩銀子來救一個人的命,我料想定是他中毒無疑!”
蕭夜離寵溺的颳了刮她的鼻子,無奈的道:“你啊,真是調皮!下毒的是你,救人的也是你,這不是平白訛了人家三百萬兩銀子?”
“哼!”雲歡氣呼呼的道:“誰叫他那個娘當初說話那麼難聽?不取點利息回來,我怎麼對得起自己?”
不多時,楚沂將錢送來,催著雲歡跟他前去救人。
雲歡接過錢數了數,見分文不差,才道:“很簡單的,不需要我本人去,你也一樣能給他解了。”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