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為你戴了綠帽子!你別不承認,你為了達到自己的某些目的,把你的女人送給了勝文皇帝睡了近二十年,你的兩個孩子叫了勝文皇帝十七八年的父皇,到底誰更吃虧呢?”
“啊啊啊!”咋一聽,雲歡說得極有道理,曹丞相只覺得肚腹裡火燒火燎的難受,肚臍一收一縮的,周圍形成一個碗口大的凹陷,顏色青紫,感覺要破開來。
原來那便是你的氣門!雲歡勾唇一笑,對自己的男人傳音道:“夫君,他的弱點在肚臍上,呆會你不用管我,你揪住機會,刺穿他的肚臍!”
蕭夜離微微點了點頭,注意力完全放在曹丞相的身上,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懈怠。
“雲歡,你的一張嘴簡直讓人無法忍受,老夫就先取你的性命,省得你再為禍他人!”曹丞相狂喊著,人已經掠向雲歡。
“呵呵呵,”雲歡泠泠笑著施了輕功往後飄出老遠,“老東西,還是那句話,只要追著了我,我站著讓你一掌拍死。”
“哈,很好!”曹丞相怒極反笑道:“老夫今兒就看看是老夫的手掌硬,還是你的腦瓜子硬!”
一時間,雲歡又與他玩起了老鼠戲貓的遊戲,繞著圈兒逗弄著曹丞相。
比內力雲歡不是曹丞相的對手,但是比輕功,曹丞相相差她不是一點半點。
繞著院子跑了約莫五六圈後,雲歡放慢腳步退到蕭夜離跟前,相視一眼,彼此讀懂彼此眼中的訊息。
“老東西,看針,這次我打你的眼睛!”雲歡大喊著對著曹丞相的眼睛就射出兩支銀針。
曹丞相不屑一笑,雙手自眼前輕輕一抓,兩支銀針被牢牢的抓在手上,向雲歡還射回去。
雲歡左手衣袖輕輕一卷,將兩枚銀針被捲進衣袖裡。
“再來,這次還是眼睛!”雲歡喊著,右手兩支銀針飛出。
如此反覆又向曹丞相的眼睛發動三次進攻,氣得他嗷嗷直叫:“雲歡,你打多少次都一樣的結果,就別浪費時間了,乖乖受死吧!”
“是嗎?”雲歡不置可否的一笑,道:“那這次我換個地方,你可注意了,老東西,你的氣門在你的肚臍上吧?我這次就打你的肚臍!”
曹丞相雖是震驚於雲歡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能看出自己的弱點,卻還是沒有忘記以手護住自己的肚臍。
雲歡眼中閃過一抹狡黠,右手甩出兩枚銀針打向他的肚臍,緊接著左手袖子一鬆,剛剛卷著的八枚銀針同時射了出去,堪堪直逼他的眼睛。
流光閃過,曹丞相接住了打向肚臍的銀針,卻未能接住打向眼睛的銀針!
只聽一聲慘叫,曹丞相捂著兩隻流血的眼睛原地打著圈兒。
“夫君!”
雲歡朗聲一叫,蕭夜離軟劍在手,人像離弦的箭一般,朝著曹丞相的肚臍猛刺過去。17623099
“嘭!”
“啊啊啊!”
曹丞相的身體就像是氣球突然爆裂了一般,霎時間,血肉橫飛,伴著曹丞相最後的叫聲,響切在寂靜空曠院子的上空。
剛剛還不可一世的曹丞相的球狀身體化著了無數碎塊,院裡的花草樹木上到處都能見到碎肉。而他的四肢,跌落在原地,圓滾滾的頭顱滾到院門口才停了下來。
不多時,一隊約莫二十來人的黑衣人許是聽見聲響,揮舞著武器來到院門口。院內情形慘不忍睹,曹丞相圓瞪著雙眼的頭顱嚇了他們一跳。
“那男子是北蕭國太子蕭夜離!”領頭的黑衣人指著蕭夜離叫囂著:“北蕭國人跑到西趙撒野,還殺了咱們的老爺,你們說怎麼辦?”
“殺了他們,為老爺報仇!”其他人附和道。
跨過曹丞相的頭顱,一隊黑衣人迅速將雲歡跟蕭夜離圍了起來。
“忠心也要找對物件!”雲歡明眸淡淡一掃,掏出道自己父皇的金牌,睥睨著那領頭之人道:“曹丞相欺君罔上,其心不正,我等有勝文皇帝金牌授意捉拿,現曹丞相伏誅,我無意與爾等糾纏,若以武力抗衡,格殺勿論!”
“你一個他國人,怎會持有勝文皇帝金牌?”那領頭之人稍稍猶豫之後問道:“不會是假的吧?!”
“是真是假,一探便知!”雲歡說著,將金牌丟與領頭人,並不擔心他據為己有。
領頭人翻來覆去翹了個仔細,見那金牌的的確確乃是勝文皇帝的物什,又丟還給雲歡,抱拳道:“既是我國皇帝授意,我等自然不能干涉!”
雲歡見那領頭之人倒是個明理的漢子,忙道:“諸位若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