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捨給我,讓我的心裡埋下了仇恨的種子!我恨蕭夜離,恨他的一切!所以,我才多次的暗殺他,希望他從此死掉,可是他就是一隻九命的貓,每次都能逢凶化吉!”
“唉!”
容月深深的嘆口氣道:“錯了便是錯了,你又何須將過錯推到父皇的頭上?我相信,阿離他就算處在你的位置,也絕不可能做出你這樣大逆不道的事來。所以,這是一個人的本性使然,你走到這一步完全是你自身的問題!”
“阿離阿離阿離,叫得那麼親熱幹嘛?”蕭明暉一把抓住容月的渾圓,帶著懲罰的狠狠捏了下去,“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李放才是你的幸福,又何苦叫別的男人叫得那麼溫柔?”
“蕭明暉,你簡直不可理喻!”容月齜了齜牙,神情慍怒:“我是父皇親封的榮欣公主,名字都已載入蕭氏族譜,我是阿離的姐姐,我叫歡兒的夫君‘阿離’又有什麼錯?就是在我的男人跟前,我同樣也是這麼叫的,你又憑什麼管我?!”
“我不管,我不管!你叫誰都可以,我就是不許你這麼叫他!”蕭明暉失控的躬下腰去,含住容月的尖峰狠狠的吮著,後似是不滿足這樣的淺嘗,薄唇往下滑去,經過小腹,停在她的幽間,懲罰性的咬了兩口,舌尖才探了進去,靈活的轉動起來。
對於蕭明暉突然來的怒氣跟指責,容月感到莫名其妙,卻並不覺得難過,可是身下的恥辱,才是她無法承受的地方!
屈辱的淚水再次流下……
“皇上,該早朝了。”容月不知道過了多久,屋外李德全的聲音響起,才讓她解脫於蕭明暉的魔掌。
蕭明暉扯了薄衾為容月蓋上,才道:“進來服侍朕更衣!”
李德全唯唯諾諾的進來大殿,只稍稍斜了閉著紅腫眼睛的容月一眼,便目不斜視的服侍蕭明暉換下新的皇袍。
接著,又有一群小太監端了盥洗的用具進來,服侍蕭明暉漱洗。
一切就像是昨天一樣不曾改變,唯一不同的是,昨天站在這裡的是一個頭發斑白的老人,而今日換著了意氣風發的年輕人。
蕭明暉正欲離開,容月突然睜開眼來,喚道:“蕭明暉,我想通了,語氣平平淡淡的過一生,還不如跟著你轟轟烈烈的走一遭!反正我曾和離過,那些所謂的名譽名節,我也不在乎了!”
“這才乖嘛!”蕭明暉心中一喜,返身回到容月身邊,俯身在她唇邊輕柔一吻,道:“你放心,我不會迫你打掉你的孩子,將來他出生,我更會是一個好父皇的!”
容月嬌羞一笑,道:“那你給我解開穴道吧,我渾身髒兮兮的,想要洗個澡。”
“好,我命人為你準備衣裳和熱水。”
蕭明暉說著為她解開穴道,又命還沒來得及退下的小太監為她備衣備水,然後才在李德全的陪同下,前往朝堂。
今兒,將是他人生最重要的一個轉折點!
天亮後的蒙京城處在一片恐慌之中。特別是蒙北正街當中放著的那隻大甕,裡面裝著一個被削去耳朵鼻子、割掉嘴唇、剜掉一隻眼的男人,他滿臉血肉模糊,兩排不甚整齊的牙齒外露,讓人覺得渾身直掉雞皮疙瘩,瘮得慌。月在生時感。
最讓人恐懼的是,他都這個樣子了,那臉上嵌著的唯一完好的一隻眼睛還時不時的睜開來,骨碌碌的轉著,似乎在證明他還活著!
膽小的見了他這副樣子,無不是嚇得落荒而逃。
除了這個,手握大刀、身披鎧甲計程車兵滿城搜捕與太子、太子妃曾經交好的人,弄得人人惶惶不安。
百姓們在哀嘆這天變得太快的同時,紛紛關門避出,生怕在街上擋了兵大爺的路,得罪了兵大爺,惹得自己成為刀下亡魂。做生意的也關門謝客,蒙京城彷彿到了一個從來沒有過的蕭條期。
然而這並未完,太子府、李府以及定北王爺府上的人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未能搜到,便只能挨家挨戶的拍門搜尋,若是遇到不配合的,便是一頓好打,弄得百姓怨聲四起。
私下裡更是暗罵蕭明暉小人,趁著太子夫妻為國奔波的時候逼宮,從而紛紛懷念起太子蕭夜離夫妻來。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在朝堂之上,蕭明暉渾身放鬆,雙手扶著扶手,坐在寬大的龍椅上,透過冕冠的珠玉,凝著下方匍匐在地的臣子,心情說不出的好!許久,他才一揮手,道:“眾卿平身!”
寬大的袍袖隨著他手上的動作滑出一道流線,帝王的氣勢漸漸顯現了兩分。
“皇上!”
身穿簇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