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琴兒離去後,蕭博琛問道:“歡兒你明兒便走?”
“是啊,有的事情,一定要解決了,我才會睡得香。”雲歡唇間勾起一抹淺笑,一語雙關的道。1csJh。
蕭博琛神情一哂,雖是覺得雲歡話中有話,不過卻無法捉摸她話下的意思。
“父皇你去找你的東西吧,兒媳去飲茶間看會兒書。”雲歡不待蕭博琛回話,轉身折了回去,口中還道:“這歷代傳下來的書啊,可是真有意思,看得我啊欲罷不能。”
蕭博琛深深凝了雲歡的背影一眼,才向那一大片書牆走去。
雲歡躲在一道龍騰虎躍的八展屏風後,透過屏風間的縫隙望見蕭博淵徑直走向書牆的最裡頭,數了數,伸手在第三層取下一本黑色封皮的書來,翻了一下後,神色微變,將之放回原位後,在那本書的周圍尋找起來。
半個時辰後,依然沒有尋到的跡象。
雲歡見他似在抹冷汗,斂去內心的憤怒,掏出剛剛放進袖中的那本書走了出去,泠泠問道:“父皇,你是在找書嗎?不知道是不是兒媳手中這本?”
蕭博琛尋得專注,被雲歡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待回味起雲歡的話時,一顆心更是猛地一跳。
轉身望向雲歡手中揚著的一本黑封皮的書,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雲歡視而不見,低頭自顧自的翻著手中的書,淡淡的道:“這本書書名寫著《權術論》,內力卻是講的蠱毒。”說著好似發現新大陸似的,臉上漾開一抹開心的笑來,“父皇,兒媳念你聽聽,這段可有意思了:血皇蠱,乃是苗疆少有的惡毒蠱,不定時發作,毒發時全身滾燙,以二十年為期,若無解,定被毒蟲食盡內臟而死!”
抬頭睨了一眼蕭博琛,雲歡又埋頭道:“最有意思的是這個:要解此蠱,須得與至親孩兒換血,並且這個至親孩兒須得與中蠱之人同月而生!”
蕭博琛原本挺拔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