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很少落淚,眼睛卻深如海,看得人心酸,比落淚更讓觀者覺得無助,覺得難過。
“丫頭,外面冷,還是屋裡坐會吧。”無心大師無奈的嘆了口氣,說,“你呀,這樣也總不是個辦法,再傷心,也換不回司馬逸軒的生命,何必如此作踐自己,還是想開些好,跟婆婆學學,你看婆婆就是無心的人,所以不難過。”
叢意兒轉回頭來,幾日下來,她清瘦了許多,眼睛愈發顯得大而清澈,彷彿一汪深泉,“意兒知道婆婆的好意,只是,意兒放不下離去的人,總是想著想著就忘了時間,其實這院落中極是有趣,一朵花可以靜靜的凋謝,一片樹葉可以在風中起舞許久,真是很美麗。意兒知道再難過也換不回逸軒,但是,難過已經意兒唯一可以為逸軒做的事情,婆婆還是由著意兒吧。”
無心大師嘆著氣,在叢意兒對面坐下,輕聲問:“那司馬逸軒在我印象中好象並不是一個多情多意的傢伙,平常總是淡淡的,而且聰明的近乎不是平常人,連他師父都說,那小子簡直就不是個人,有時候他冷靜的都讓他師父覺得可怕,當然這個可怕不是個壞詞,反而是他師父口中的褒義詞。這樣一個傢伙,如何讓你動了心,難道他學會溫情脈脈?還是學會的甜言蜜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