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住的客棧吧。”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裡有著說不出的疲憊,好象很累很累的模樣,並不看任何人,她此時確實覺得有些支撐不住,或許讓司馬溶送她回去是個好主意,總好過她一個人神思恍惚好些。
“好的,好的。”司馬溶開心的說,扶著叢意兒離開。
目前叢意兒和司馬溶離開,司馬澈有些擔心的看著一直沉默不語的中年男子,輕聲說:“皇叔,您,要去哪裡?”
司馬逸軒安靜的看著叢意兒和司馬溶離開,若是在野外無人之處,他此時只怕是要渲瀉一通的,但是,這兒,他不得不忍著,聽到司馬澈的建議,他搖了搖頭,說:“罷啦,找個地方陪皇叔喝上幾杯,你的府中難免人多嘴雜,事情出了變故並不好,若是不介意,隨皇叔去舊居喝酒。”
司馬澈沒有拒絕,甚至沒有理會他受傷的肩膀,此時,他也是一心的委屈,只想找個地方喝上幾杯借酒澆愁,到如今,父親心中竟然對死去的母親並無絲毫內疚之意,這痛,如何說的。
雪落無聲,已經接近停了,但是起風了,很大,吹得雪花滿天亂飛,有些樹枝被風吹斷,落在地上,很快被雪掩埋。室中火爐極旺,火苗照在司馬逸軒臉上,在這兒,他沒有易容,是他原本清俊的面容,手中拿著酒,並不說話,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手卻微微有些顫抖,只道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