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砰的一聲之後會有什麼結果。
忙改口道:“兩位壯士,有話好說!”
“滾下來!”
高第連忙挪動著他那臃腫的身體,左面那人卻是上去一腳將他踹了下去。
“讓你***滾下來沒聽到嗎?”
哎呦一聲慘叫,高第頭先著地。結結實實的一個狗搶屎。冬天的地上又冷又硬,高第頓時磕得頭破血流。”
後面那個“誰嗎?”還未說出來。右面那人接著飛出一腳,頓時踢到他的下巴上,霎時高第口噴鮮血。飛出兩顆槽牙來,疼得他直叫喚。
“讓你***說話了嗎?。
高第心中那個憋屈啊!
欺負慣了別人,如今被別人這般欺負,眼淚鼻涕嘩嘩滴。
還沒待爬起來,雙肩就被左右二人的鐵手像鉗子一般的抓住,兩百多斤的他像被拎小雞一樣,帶到一張椅子面前。
高第被狠狠的摔了一下,勉力抬起頭來,只見面前椅子上坐著一人,衣著跟其他人差不多,不過是肩膀和領口多了一些徽章標識。
高第眼尖,急忙道:“這位頭領。不知道是混那座止 頭的?有話好商量!”
坐在椅子上的正是謝逸中尉。此時他手裡正拿著自南方帶來的楠子,錄皮正吃著呢!
謝逸嗯了一聲,吐了幾顆楠子核兒,問道:“你叫高第是吧”。
“啊”。高第下意識點頭,接著猛地搖頭,道:“咱家一那個咱是北方來的商人,進京販貨的!”
高第心中巨震,眼前的人知道自己的名字,顯然不是簡單的搶劫。
這時,劉峰中尉帶人自過來。提著軍刀,刀口上滴著鮮血。想來是有反抗的人。
謝逸沒搭理高第,問向劉峰道:“搞定了?”
劉峰點點頭,上前一把搶過謝逸手中的楠子,一邊吃著,一邊將核兒吐到高第面前,問道:“有幾個反抗的,已經處理了!”又道:“他就是高第?。
“他就是高第 你幹嘛搶老子的搞子?自己不會去錄?”
謝逸手中沒了插子,上前想要搶回。劉峰急忙將剩下的幾瓣一併放入口中,吃笑著看著謝逸。
謝逸眨眨眼,一把扯過劉峰的胳膊,閃電般的用他的袖子給自己擦擦嘴。
劉峰瞪圓了眼睛,愣愣的看著謝逸。
接著便想要抓謝逸的衣袖來擦嘴報復,卻被謝逸躲得了開去。
劉峰抓不到謝逸。氣的哭笑不得。
謝逸笑道:“趕緊辦正事要緊,我們還得趕著去見校長呢?。
一提校長。劉峰頓時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高第身上,冷冷的目光令高第渾身發毛。
“二位好漢!請高抬一。
砰的一聲,劉峰用軍靴堵住了高第的嘴,後面貴手二字卻是沒有說
來。
高第倒在地上,兩眼瞪著天空。臉上一個大大的血色鞋印,口鼻鮮血滾滾冒出,還聳著熱氣。
“媽的!”劉峰啐了一口,罵道:“敢對我們校長不敬!來人那!”
“長官!”
“給老子踹死他!”
“是!”
旁邊幾個。軍士接到命令,收起火槍,背到身後,然後上來對著高第就是一頓猛踢。
高第憋屈的晃哭狼嚎,旁邊有些他的死黨想救援,頓時遭到看押他們的軍十們的頓暴 “※
謝逸道:“這***帶著不少東西吧!”
劉峰點點頭,回答道:“大致看了一下,光現錢就三十多萬兩,後面都亥著大明戶部,怕是遼東軍餉!剩下的都是些北地的上等的毛皮、珍貴人參、鹿聳等山貨,有十幾車之多!”
謝逸點點頭,道:“這***還真能收刮,銀子鐵定是遼東的軍餉。至於這些山貨。要麼是他低價互市來的,要麼就是搶劫來的,亦或者是收受勒子的賄賠!”
掛子的再略?
劉峰不解的看著謝逸。
謝逸冷笑道:“這群閹貨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來看待,他們可是什麼都做的出來。有奶便是娘”。
劉峰揮揮手。道:“算了!懶的管這些鳥事情!這幾十車山貨 運到南洋可是價值連城!咱們兄弟光抽成就不少了!算上獎金 ”
劉峰開始扒拉手指叉算數,謝逸直翻白眼。
這時,高第已經沒了叫聲,竟是被活活踹死了!
“報告!高第掛了!”
自從講武堂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