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是未知的敵人。兩個牛錄帶著剩下不到三百人的教子騎兵,被三支大軍追著,按照詹曾勇少校的預定戰場逃去。被敵人突襲,本能就會想到渡河,只要渡過河去,追兵便沒有了。
無疑,眼前的兩個牛錄也是這樣想的。
然而,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眼前的這條沙河就是他們的葬身埋骨之地。
教子逃到了沙洱岸邊,毫不猶豫的就躍馬渡河。
這時,沈秀芳、杜永臣和王元龍等人已經率騎兵追擊了過來。卻是紛紛勒住了戰馬,並沒有渡河。
“放箭!”
一聲令下,五千黑甲精騎紛紛摘下強弓,勾箭搭弦。朝著沙河中的勒子射去。
嗖嗖嗖!
厲箭破空聲響起,兩百米內,箭矢如雨,紛紛射入沙河中。正在渡河的輪子很多都中箭,一時間慘叫聲連連。噗通噗通的落水聲絡繹不絕。
原本弓箭的精度就不高,黑夜中純屬放的是亂箭,因此緊緊撂倒了一百多輪子。不過黑甲精騎五千人的輪流射擊,箭矢密集如雨,因此剩下活著的一百多教子盡皆負傷在身,輕重不一。
兩個牛錄各中了一箭,一個在肩膀上,一個在大腿上。
二人見敵軍未繼續追擊,頓時欣喜,感到劫後餘生的痛快。
然而,當他們度過了沙河,到了沙河北岸的時候,全都傻眼了!
對面三十米外排列著密密麻麻的敵人,剛才沒有注意看,還以為是森林呢?
此時卻是現全都是敵人的騎兵,兩個牛錄苦笑了一下,全都抽出戰刀,準備拼命了。
早知道這個結果,他們二人一開始就該拼殺一番的,白白的死了四百多兄弟,虧大了。
人總是在後悔的時候,才想起悔不該當初云云。可惜,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的。
“殺!”
聲音寥寥無幾,從沙河裡逃出來的一百多個輕子兵,此時盡皆帶傷。有的都拿不起來戰刀了,還打什麼!
詹曾勇少校抬起手,五千黑甲精騎頓時彎弓搭箭,拉弦的聲音整齊而有力,在寧靜的夜裡聽得分外的清楚。
“放箭!”
隨著詹曾勇少校的命令下達。手臂落下瞬間,五千支羽射向天空。在巨大的月亮前面戈出一道道黑影兒,然後嗖嗖的落下。
教子拿著馬刀撥開近身的羽箭。但是根本無濟於事,碰到羽箭的同時。身體已經被紮成了馬蜂窩,紛紛倒地立斃。
兩個牛錄當場被射死一個,另一個牛錄身中五六箭,戰馬也受傷的放緩了度。但是還堅持衝向詹曾勇陣前。
詹曾勇少校身旁的一名騎兵還待彎弓,卻被詹曾勇少校阻止。
噌咖!
詹曾勇少校拔出馬刀,猛地一夾著馬腹,衝出軍陣。直奔那教子
錄。
噗的一聲,刀光閃過,那牛錄的頭領骨碌碌的滾落在地。
呼喝!
呼喝!
沙河兩岸,所有黑甲精騎紛紛舉弓吆喝吶喊,慶祝他們戰告捷,大獲全勝!
“孃的!終於砍了個牛錄了!”
沈秀芳:”
杜永臣:”
王元龍:
詹曾勇少校的話頓時令全軍啼笑皆非,暗道:原來還在為之前沒有親身砍了牛錄的腦袋而耿耿於懷。
“打掃戰場!”
※※
金州城
那潔楠命令林風鎮守,主持要塞工程,而他則換上遼東經略的官府。準備返回寧遠。
無他,鄧浩楠既然要留著“小七公公”的身份,那麼就不能長時間的玩失蹤。尤其是此時此刻,努爾哈赤率八萬鞋子主力往攻錦州,遼東戰局吃緊,因此他必須要回去。
這回,鄧浩楠可不會獨自再亂走了。大牛已經將侍衛隊擴充到了五百人,除了裝備法國的狗鎖式火槍之外,他們還配備了戰馬,以及騎兵裝甲和馬刀。
當然,平時鄧浩楠的侍衛隊可以拉風一些,但是一旦離開大軍的保護,侍衛隊就不可以“玩漂”而是要務實一些了。
當然,那浩楠的侍衛隊,即便穿上了騎兵盔甲,但是依舊帥氣十足。同時有多了幾分英氣逼人。
紅纓的高矮是鄧浩楠手下騎兵部隊軍官等級的標誌,因為戰鬥情況下,沒人能夠看得清甲冑上的魚骨頭肩章的數量和大因此還是按照大漢騎兵的標準,以頭盔上面的紅纓高矮作為官職大小的區分。
而侍衛隊,作為鄧浩楠的親兵。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