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這時候,蘇泰大妃等人才注意到,她們還不知道朱以藍的身份來歷呢!
這個女人,能夠跟在徐興夏的身邊,還當著徐興夏的面,直接出言呵斥烏雲娜,身份一定非同小可。可是,她到底是誰呢?她明明不是苔絲娜啊!不是說,徐興夏的身邊,只有苔絲娜一個女人嗎?這兩個女人,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徐興夏也是微微一愣。他也沒有想到,向來溫柔嫻淑的朱以藍,居然會出聲jiāo吒呵斥。朱以藍居然發脾氣了?這可是很少見的事情。他還以為她從來都不會發脾氣的呢。不過,朱以藍的這聲jiāo吒,倒是恰到好處。烏雲娜的氣焰,頓時就被壓下去了。看來郡主姑娘,還是有點門道的,時機分寸的拿捏都很到位啊。
事實上,朱以藍身為明王朝的郡主,絕對不是沒有脾氣的人。只不過是因人而異罷了。她在徐興夏的面前,可以像小貓一樣的溫順,溫柔嫻淑,大方得體,百依百順。但是,在別人的面前,就未必了。特別是烏雲娜罵到了徐興夏的頭上來,朱以藍頓時就忍不住了。你一個韃龘子的女人,還準備反了不成?
烏雲娜愣了好一會兒,才納悶的說道:“你是誰?”
朱以藍又恢復了溫柔嫻淑的表情,淡然自若說道:“我叫朱以藍。”
烏雲娜頓時又愣住。她的眼睛,很努力的翻了翻,一會兒看著徐興夏,一會兒看著朱以藍。顯然,她是試圖要理解到一些什麼。可是,她暫時卻是腦海一片空白,什麼都理解不了。朱以藍是誰,她自然是知道的。明王朝的太子殿下的女兒,她怎麼會不知道呢?可是,她怎麼會在徐興夏的身邊?而且,看起來,她和徐興夏的關係,還相當的密切?她幾乎將她當做是徐興夏的女人了。
這時候,薩婉娜又笑眯眯的說道:“我叫薩婉娜,來自呼羅珊。”
烏雲娜再次愣住。她的嘴chún,下意識的張了張,想要說話,卻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本來朱以藍是明王朝的郡主殿下這個身份,對她的刺jī已經很大了。遊牧民族對於中原王朝的權力的敬畏,其實從來都沒有改變過。一個真正的郡主殿下,在遊牧民族的眼裡,還是很有地位很有分量的。更不要說,這個郡主殿下的父親,還是中原王朝的太子殿下,是下一任的皇帝陛下。
可是,烏雲娜怎麼都沒想到,現在居然連女王冕下都出來了。薩婉娜的身份來歷,她自然也是知道的。西域三女王,不知道的人還真是不多。她還想著,什麼時候有機會結識她們呢。沒想到,薩婉娜居然在這裡。這個該死的徐興夏,身邊一個郡主殿下,一個女王冕下,這是要做什麼?難道說,郡主和女王,都是她的女人?噢,這個世界,真是太瘋狂了!這怎麼可能嘛?根本不可能啊!
蘇泰大妃等人,也全部都愣住了。西域三女王之一的薩婉娜?她們對於這個名字,也是有點熟悉的。因為,她們原來的男人,林丹汗,有時候也會提到這個名字。好色的男人嘛,對於美麗的女人,怎麼會不關心呢?哪怕是遠在萬里之外的女人。或許,林丹汗還做夢,要怎麼樣,才能將西域三女王弄到手呢!噢,這個世界,簡直全部亂套了!徐興夏的身邊,怎麼會有這些強悍的女人的存在?
娜木鐘的嘴角,又浮現出一絲絲的古怪的笑容。她對徐興夏的興趣,似乎是越來越濃郁了。這種興趣,和男女之情無關,純粹是娜木鐘的天性使然。一個郡主殿下,一個女王冕下,看來,苔絲娜這個女祭司的身份,在徐興夏的身邊,反而是最卑微的了。這個男人,似乎有些了不得的本領啊!他身上的秘密,似乎也不少。要是可以將她的秘密都挖掘出來,或許,也是一件很自傲的事情吧?
忽然間,娜木鐘上前兩步,彎腰跪倒,向朱以藍盈盈行禮,規規矩矩的說道:“民女娜木鐘,覲見郡主殿下。剛才民女有眼無珠,沒有認出郡主殿下的身份,還請郡主殿下恕罪。”
朱以藍輕輕的點點頭,向娜木鐘溫和的說道:“娜木鐘妹妹,請起來,不用多禮。在紫禁城的時候,我就聽說過你的名字。果然是人如其名,美麗非凡。”
娜木鐘急忙說道:“郡主殿下更美。”
朱以藍輕輕的抬抬手,示意娜木鐘站起來。娜木鐘就聽話的站起來,規規矩矩的站好,乖順的好像是剛過門的小媳fù。結果,她旁邊的烏雲娜,向她怒目而視,眼神裡還帶著深深的鄙視。顯然,娜木鐘的行動,對烏雲娜刺jī很大。如果不是受到眼前環境的限制,她說不定會衝上去打娜木鐘一頓。這個娜木鐘,太沒有骨氣了。對於自己的敵人,怎麼能如此屈膝獻媚呢?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