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明軍的統帥有膽量面對數千的教鞋騎兵;夷然不懼?好像上百年來,都沒有這樣的出色人物了。更不要說直接從輕鞋騎兵的面前;直接將一個鞋鞋騎兵抓走,還迫使其他的教鞋騎兵根本都不敢動!這根本是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難怪鞋子會一口氣將他們都全部釋放回來,原來他們是真的遇到了麻煩了,而且還是天大的麻煩。這個天大的麻煩,就是這個叫做徐興夏的人!徐興夏往陣前一站,數千的教子都不敢動,這份威懾;簡直令所有的奴隸們;都恨不得立刻投靠到他的麾下去。跟著這樣的上司;才有揚眉吐氣的機會啊!
徐興夏冷冷的垂下龍翔弓。究竟是誰指使巴拉根倉出來,試圖射殺古格勒的;他暫時不清楚;也沒有時間追究。他現在需要的;就是剩下的一萬三千名奴隸。交換人質的行動;必須繼續進行。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些奴隸;都是他的私人財產,他絕對不能容忍自己的財產,受到任何的侵犯。
古格勒的臉色,也是鐵青一片。巴拉根倉的突然出現;讓古格勒受到極大的刺激。白衣軍沒有殺他,倒是自己人想要置自己於死地;真是情以何堪。儘管他也設想到了最壞的情況,卻始終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人試圖在陣前就對他動手。這樣的突發事件;讓他感覺十分的難受,他感覺自己最後的一點尊嚴;都被倉部錄奪了。幸好;他麾下的那些槍騎;已經出來迎接他。
徐興夏的目光;冷冷的鎖定帕羅閣。這個巴拉根倉;只是一個替死鬼而已。如果沒有某個權勢人物的命令,他是不可能向古格勒下手的。徐興夏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帕羅閣。眾所周知,帕羅閣是海勒金的心腹,和古格勒是兩條道上的人物。
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幹掉古格勒;對帕羅閣都是有好處的。
不過這樣也好,帕羅閣偷雞不著蝕把米,這次絕對是虧大了。剛才的事情,肯定會讓古格勒的內心,對海勒金有更深的芥蒂。這對於分化海勒金部落,是一件大好的事情。對於草原遊牧民族,古人早就有教誨,分而治之是最好的策略。
“索佈德!你們要做什麼!”遲虎怒聲喝道。
“意外!意外!純屬意外!”索佈德額頭上隱隱有冷汗。
從他的表情上可以判斷出,對於陣前搞掉古格勒這件事;只怕他是的確不知情的。這種事情,本來就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如果有心人要將他瞞過去;也不是什麼難事。牛竟;單純就能力而言;索佈德比帕羅閣和古格勒都要差得太多。
“把刺下的人都送回來!”徐興夏厲聲喝道。
索佈德急忙揮揮手,讓手下將剩下的漢人奴隸們放出來。現在的他,的確不敢和徐興夏翻臉;唯有聽話的份。至於他旁邊的帕羅閣;一直陰沉著臉;始終沒有說話匕誰也不知道這個帕羅閣;到底和巴拉根倉有沒有關係。
剩下的一萬三千名奴隸;被鞋子釋放出來;大群大群的向白衣軍這邊湧過來。他們的衣衫.同樣的襤褸。他們的傷痕.同樣的累累。他們的神態,同樣的疲憊。他們中的很多人,同樣傷殘;或者沒有耳朵,或者沒有眼睛,或者沒有鼻子;或者沒有舌頭,又或者是四肢殘廢。但是;和之前的那些同伴不同,他們在回來的時候;顯得要激動多了。他們走路的速度,也要快得多。
剛才陣前發生的一切;被關在後面的他們.隱約也看到了。他們原本凍結的內心;隨著徐興夏的出手,一下子就解凍了。那枚掠過六十丈距離的黑羽箭,就好像是劃過夜空的黑色閃電,將他們內心的一切束縛;都全部擊碎。原本麻木不仁的他們,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又充滿了希望。他們喜出望外的發現;他們遇到了真正的強人。
對於前線失利的訊息;教鞍人總是想方設法的掩蓋,這些漢人奴隸,是根本不可能知道具體的情況的。但是;奴隸們畢竟不是笨蛋。看到徐興夏的出手,再對照教子的反應;他們可丹輕鬆的推斷出.海勒金部落的教子;絕對是在徐興夏的面前吃了大虧。否則;以教子的個性,怎麼可能忍受這樣的侮辱?
“兄弟們.歡迎你們回來!從今以後,你們就是鎮朔堡的軍戶了!我徐興夏就是你們的千戶!”徐興夏端坐在馬背上;沉聲說道。
“千戶大人!”那些奴隸們,都紛紛湧出激動的淚花。如果不是還處在兩軍當中;他們簡直要跪下去;直接參拜了。他們大聲的吶喊著,好像是洪流一樣,湧入了白衣軍的軍營裡面。
當完全進入安全地帶以後,大量的軍戶;都下意識的跪倒在地上;捧著地上的泥土;情難自禁的喃喃自語。在相隔數年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