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的說道:“來吧!”
擺好架勢以後,他又掏出三十張一千兩的銀票,笑眯眯的說道:“這是咱們倆比賽的彩頭!三萬兩!田千戶,請!”
原本很是緊張的氣氛,被他這突然出現的三萬兩銀票,頓時沖淡了不少。原本退散的人群,又有幾個人重新圍了上來。既然涉及到彩頭,周圍的人,特別是那些賭性重的,就忍不住有些手癢,躍躍欲試的想要加註。如果是其他人和徐興夏比賽,他們一定會下注,買徐興夏贏的。單憑徐興夏這三個字,就穩操勝券。
只可惜,這場比賽,涉及到錦衣衛的千戶級別,他們除非是想和錦衣衛過不去,否則,是萬萬沒有膽量參與其中的。他們可沒有徐興夏這樣的本事,惹不起錦衣衛的這些人。錦衣衛的那些人,都是睚眥必報的傢伙,得罪了他們,絕對沒有好日子過。
至幹私底下,他們幾乎是不約而同的希望徐興夏獲勝的。雖然說,剛才徐興夏的確是太欠揍了,狠狠的羞辱了他們,還賺走了他們的大筆銀子。但是,在徐興夏和錦衣衛之間,他們寧願選擇徐興夏。徐興夏好歹保護了寧夏鎮的安全,讓他們的生命和財產安全都得到了保障。錦衣衛的這些王八蛋,做過一件好事嗎?
田爾耕是錦衣衛的千戶,數人之下萬人之上又怎麼會沒有點身家?三萬兩的銀票,自然是眼也不眨的掏出來了。這讓周圍的人群,都是暗暗的咂舌。錦衣衛的高官,果然個個都是百萬身家三萬兩的銀票,隨手就甩出來了。他們這些人,和錦衣衛的人相比,簡直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麻痺的,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啊!
朱陵川將兩人的銀票,都全部接過來,努力平靜自己的心情沉聲說道:“兩位可以開始了請點到即止!切勿傷人!”
徐興夏和田爾耕對望一眼不約而同的齊聲說道:“不會!”
朱陵川悄悄的搖搖頭,沒有再說什麼。以他的眼光,當然看得出,兩人的話有多麼的虛偽。事實上,兩人的內心,都在盤算著,如何給對方一點深刻的教訓。在這樣的場合,如果直接殺死對方後面的手尾,肯定是不好收拾的。但是,如果將對方打殘廢又或者是打得半死的話,問題就不大,也不會有人過問。
徐興夏是要給王啟年出氣。他不知道當初,田爾耕和許顯純是如何欺負了王啟年,三人之間,到底有些什麼樣的仇怨。但是,現在王啟年有意思投靠他,他自然要給王啟年出頭。如果不狠狠的教訓田爾耕和許顯純一頓,又怎麼能表並出他對王啟年的重視?
田爾耕也是因為王啟年,才全面和徐興夏決裂的。至於其中的原因,只有他們三個人才知道。要幹掉王啟年,就必須幹掉徐興夏。這是邏輯關係,繞不過去的。因此,他必須要將徐興夏的囂張氣焰壓下去,以後的行動,才好一步一步的開展。
“來吧!我讓你三招!”徐興夏狂妄無比豎起中指。
“你去死!老子不要你讓!”田爾耕越發的惱怒,搶先發動攻擊。
他這個錦衣衛的千戶,儘管是依靠鑽營上來的,拳腳伕,多少也會一點。你身為錦衣衛的一份子,就算不能上去抓人,起碼要有自保的實力吧?萬一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豈不是讓人笑話?加上他的身體比較壯實,這麼一出手,還是有點威勢的。
當然,在徐興夏眼裡看來,母爾耕的拳腳伕,純粹就是三腳貓了。一切沒有經歷過血腥戰場洗禮的招數,全部都是花架子,沒有用的。眼看田爾耕衝到自己的身邊,徐興夏突然一個箭步佔前,直接用肩頭,狠狠的撞在田爾耕的肋下。
說到肉搏夫,徐興夏其實不咋樣。他最厲害的,乃是他的箭術。至幹拳腳伕,基本上都是高猛、張峰兩人教導的。他們兩個的水平,其實也就是那麼回事。但是,和徐興夏相比,田爾耕更加不咋樣。結果,兩人身體接觸,田爾耕被狠狠的摔了一個狗吃屎。
“噗!”
田爾耕的身軀,被硬生生的撞翻在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徐興夏故意要田爾耕出醜,在將他撞翻的一瞬間,伸腿勾住了他的左腳,結果,田爾耕的身體轉了一個方向,剛好是面朝下,結結實實的砸落在了泥土裡。坡地上的泥土,本來就比較溼潤,田爾耕這麼砸下去,半個腦袋都陷入到泥土裡面去了。
“啊!”
驚叫聲傳來。
周圍的人再次大大的吃了一驚。
他們都看出來了,徐興夏是真的沒有留手,直接將田爾耕往死裡摔。幸好這裡是坡地,泥土比較軟,田爾耕摔下去以後,應該不會傷及到性命。但是,估計田爾耕被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