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興夏坐下來,開門見山的說道:“玻璃的生意還好吧?”
林緋蓉含笑說道:“剛剛脫手五萬兩,過幾天,還能脫手五萬兩。”
徐興夏點點頭,看看四周,沒有看到林夫龘人,便漫不經意的說道:“開端不錯,以後只要保井就行了。”
林緋蓉輕聲說道:“如果大龘人不是反賊,生意只怕更好。”
徐興夏微微一笑,輕描淡寫的說道:“我若不是反賊,玻璃的生意,只怕也輪不到你們林家啊。”
林緋蓉微微語塞,最後說道:“大龘人,我錯了,請原諒。”
徐興夏微微一笑,沒有說話。這午林家大小龘姐,倒也能縮能伸,明白自己說錯話了,就直言不諱的道歉,而不是尋找其他的話題來掩飾。徐興夏原本對她的惡感,也就消失了幾分。唉,大家出身不同,社會階層不同,你要別人一下子接受你,的礫是太勉強龘人了。灰姑娘的傳說,從來都是傳說,而不是真的。
當然,徐興夏也沒有說錯。如果他不是反賊,玻璃的生意,估計早就被劉志強給壟斷了。劉志強背後有寧夏巡撫李懋檜的支援,林家怎麼可能競爭得過?即使有慶王府的幫助,她們都是搶不到玻璃生意的。說得嚴重一點,有李懋檜從中阻撓,他徐興夏和林家,可能一輩子都沒有交集的機會。
“啪!”
“啪!”
徐興夏拍拍手,將一名獵騎兵軍官叫進來,低聲吩咐幾句。那個軍官很快轉身龘出去,隨後就帶著一群士兵,挑著兩個大籮筐進來。這些籮筐的裡面,都包裹著厚厚的稻草。稻草的裡面,露出一些白色的痕跡。
外表看起來,應該是瓷器。徐興夏揮揮手,官兵們就將籮筐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集龘體的退出去了。
“這些瓷器,就是漢白玉瓷了。”徐興夏隨意的說道。
經過幾個月的摸索,徐福慶他們,總算是將骨瓷鼓搗了出來。骨瓷的燒製,其實沒有什麼秘密,只需要知道原材料的配製比例即可。至於細節的問題,工匠們自然會努力摸索的。只可惜,前面幾批次的骨瓷樣品,徐興夏都不太滿意,都砸碎了。現在他拿出來的,已經是第六批次的樣品了。基本上算是勉強過關吧。
“是嗎?”林緋蓉好奇的上來,將漢白玉瓷拿起來,細細的察看。顯然,她在自己的家裡,不會特別掩飾自己的感情,又或者是覺得在徐興夏的面前不需要專門掩飾自己
的喜怒哀樂。她觀察了一會兒的漢白玉瓷以後,臉上的神色,已經很明顯的告訴徐興夏:你說的漢白玉瓷,也不過是如此啊!遠沒有玻璃出色啊!
徐興夏的這些骨瓷屬於第一代的產品,當然不會很好。特別是和其他的高階瓷器相比,暫時還沒有比賽的資格。大明朝的瓷器,已經發展到非常巔峰的水平,高階瓷器都是十分名貴的。其中,又以青花瓷、薄胎瓷兩種,最為名貴。皇家使用的貢品,基本上都是青花瓷。而權貴人家的裝飾品很多都是薄胎瓷。
骨瓷雖然有些許的特色屬於全新的瓷器品種但是,和青花瓷、薄胎瓷這樣的高階瓷器相比,還是有些不足的。不是骨瓷不好,而是徐福慶他們的燒製技術還不過關,還沒有達到最高的水平。最高階的骨瓷和青花瓷、薄胎瓷相比,當然不會遜色太多。
林緋蓉將漢白玉瓷放下來,有點失望的說道:“這些只能當做一般的瓷器出售吧!沒有更好一點的嗎?”
徐興夏說道:“當然有。不過,我需要時間摸索。”
林緋蓉蹙眉說道:“大概什麼時候有最好的樣品出來?”
徐興夏微微一笑沒有正面回應,而是錯開話題說道:“你娘在家嗎?我有點私事,想要和你娘當面談一談。”
林緋蓉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娘剛到家不久身龘體有些疲倦,需要臥床休息,無法迎接大龘人,還請夫龘人恕罪。”
徐興夏有點失望的說道:“原來如此,可惜了……六
說話間,忽然旁邊傳來珠簾響,兩人扭頭一看,發現赫然是林夫龘人出來了。這是徐興夏第一次看到林夫龘人。這個被寧夏鎮軍戶背後不知道意淫了多少次的美人兒,終於是活生生的出現在了他徐興夏的面前。她的出現,顯然是有點突兀的。並且,看得出,她還精心的裝扮了自己。然而,徐興夏並沒有很激動的感覺。
好吧,怎麼說呢?林夫龘人的確很美。美不勝收,美輪美奐,美豔不可方物,國色天香,雍容華貴……這些詞語,落在她的身上,都完全沒有問題。事實上,她完全當得上這樣的詞語。在徐興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