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孃的,怎麼了!?怎麼你不回答我了!?”我帶著哭腔,又是罵了幾句,與此同時,我的腦海中也是浮現了多種不同的畫面,其一是綠毛雞被痴魅的紅色觸角兩面夾擊,其二是綠毛雞被痴魅一口吞掉,緊接著實力提升,再撞破石門,來尋我們麻煩!?
想到這兒,我的心頭就是一顫,不敢往下去細想,這時,我感覺到身後有兩隻手拉住了我,待我回轉過頭去,赫然是雲彩!
她面色微紅,滿是焦急之色,一邊扶起我,還一邊急切說道:“痴魅就在外面,還不快離石門遠點,不然地話,等它觸角從石門窟窿裡伸進來,我們都沒有好果子吃!”
被她這麼一提醒,我的腦海頓時就是清醒了過來,也對,應該離遠點,不過綠毛雞還在外面,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他一個人又怎麼能擋得住痴魅呢?
我身子掙了掙,試圖掙脫雲彩扶著我的雙手,可她就這麼抓著我的胳膊,一直不放,我也沒辦法,只好回過頭去對她吼了一句:“你他媽給我鬆開,我要出去看他是死是活,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不死不休!”
見我情緒如此波動,她也無法,只得鬆開,只是看她的這副模樣,神色很是黯淡,臉色也有些難看,我估摸著應該是我之前的話傷到了她,可我也顧不了這麼多了,還是那句老話,對於綠毛雞這裡,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大不了出去和那痴魅拼了!
我也不知我為何會這麼想,但在這冥冥中就有一股信念支撐我這麼想,其實在正常環境下,我應該聽雲彩的,可如今我是怎的也不能冷靜下來。
我上前幾步,將手伸進褲袋中,準備掏出黃符,這黃符只有五張,都是酒太白給我畫的,具體威力我不知怎麼樣,但應該不會弱,本來我還想從石洞窟窿中重新鑽進去的,沒想到,一個渾身帶血的人影竟然率先從窟窿中鑽了進來,身子還踉踉蹌蹌的,險些站立不穩。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倒是把我嚇了一大跳,待我回過神來,用手電筒一照,這道身影是那麼熟悉,正是綠毛雞,只是他渾身帶血,看上去挺可憐的,也不知在石洞外發生了什麼,能讓他如此狼狽,總的來說,我還是挺高興的,不死就是好事!
綠毛雞身子一個踉蹌,險些摔到,我趕忙跑上去挽住他,雲彩在一旁皺了皺眉,最終還是跑了上來,一左一右,與我分別挽住了綠毛雞。
我轉悲為喜,笑著說道:“你這個醜八怪,之前怎麼把我一個人撩進來了,你不是說過嗎!?有福同享,這有難,也得同擔著啊!”
綠毛雞很虛弱,他抽了抽鼻子,輕哼一聲:“我這不回來了嗎,你叫什麼叫,如果不是帥哥我及時把你給扔進來,你這條命可就要搭上了,怎樣,我夠意思吧!”
一旁的雲彩眨巴著大眼睛,也是開聲問道:“先前在這石門外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你渾身是血,還有外面怎麼沒動靜了,難不成,你把痴魅給消滅了!?”
綠毛雞咳嗽了兩聲,說道:“沒……沒有……它還在外頭呢,估計過不了多久應該醒了,我們還是快走了,至於發生什麼事……”
我次奧,什麼時候他變得這麼牛逼了!?高人不露相啊,聽他的意思還把痴魅弄暈了不成!?可為什麼還把自個搞得滿身是血,這也太殘暴了點吧?我心頭疑問,正想發問來著,雲彩卻是搶先一步問出了這個問題。
見此,綠毛雞別過頭來,用著一種負罪的目光看了我一眼,小聲說道:“這個……兄弟啊……我把你的桃木劍祭出去了……結合特殊道印……才把它給鎮壓住了。”
我去,搞半天就是為了這啊,不就是一把桃木劍,大驚小怪,回頭再去弄上一把,叫酒太白幫我開光,不就行了!?我搖了搖頭,說道:“沒事,你把桃木劍嘛,我又不是出不起,一抓一大把呢,你能活著就好!”
綠毛雞神色有些古怪,問道:“兄弟……這……這真的沒事嗎……你不會怪我!?”
娘咧,什麼時候他變得這麼奇怪了?怎麼感覺像個小腳女人一般,躡手躡腳,這說起話來也是吞吞吐吐!?我心下雖然奇怪,但還是擺了擺手,說道:“沒事沒事,你看你和我客氣啥,不就一把桃木劍嗎,你說,是命貴還是桃木劍貴?!”
綠毛雞面色有些扭曲,說道:“兄弟,即然你不會怪我,那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吧!”
我道:“啥子亮話啊,你倒是說明白一點,怎麼有的沒的全來了,像個說書先生似的,拉皮條,拉來拉去怎麼也拉不清!”
“好吧……這個……兄弟你可別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