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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當得知這件事情的真正起因，竟然是自己的時候，葉湛的臉色瞬間變得異常的蒼白，一絲鮮血無聲無息的從葉湛的嘴角流了出來。
想起那懸浮在天空中的那數十萬人，在那恐怖的大腳下，一瞬間化為了血霧，想起那一隻只巨獸，不顧生死沖天而起阻止巨腳的下落，想起青牛上的老者，攜帶著數百萬靈魂，衝向天空中的巨腳的那一幕，葉湛心如刀割。
若不是葉湛心中有自己的堅持，恐怕早已經一刀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不管是誰，就算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惡人，若是知道因為自己害死了數十萬人，甚至數百萬靈魂永遠化為虛無，恐怕都不會感覺到好過的。
就在劉基昂頭嘆天，一心尋死的時候，葉湛卻是想到了更深的層次。
“是不是從劉基的空間通道崩潰，這件事情就已經被主宰算計到了？又或者從自己一開始得到‘藍火冰心’的時候，自己的一舉一動，就已經被主宰算計到了？甚至最後自己紫金鼎，前往俄羅斯，然後無意中找到巴爾的靈魂，這一切的一切，都在系統被後的那個主宰的算計之中？”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那個主宰，就實在是太過恐怖了，那自己如此拼命的掙扎，還有什麼意義？”
“不對！”
突然，葉湛的神色一驚，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自從自己得到藍火冰心，雖然當時都聽到系統提示是‘違禁物品’，讓自己儘快處理掉，而且給了自己定下了融合度達到50％就被強制抹殺的限制，但是一直以來，卻再也沒有其它動作。
原本葉湛一直以為，系統是死物，是按照固定的程式在執行，但是如今看到世外天數十萬人被瞬間覆滅，卻是給葉湛敲響了警鐘，讓他改變了一直以來的觀念。
若是一個人，發現自己的電腦裡有病毒，會怎麼辦？
別人葉湛不知道，但是若是自己的話，肯定會想方設法防毒，若是殺不掉，也會把感染病毒的檔案給刪除掉，絕對不會等到這個病毒發作的時候，再防毒。
而藍火冰心，對於系統，或者系統背後的主宰來說，就是病毒，而自己就是感染病毒的檔案，那麼，那個系統為何會對自己不管不顧？放任自己不斷的成長？
若是以前，葉湛絕對會認為這是系統對自己的寬容，但是在看到系統背後的主宰，一腳滅掉數十萬人類之後，葉湛已經清醒過來，地球上的人類，對於那樣的存在來說，恐怕只是路邊的螞蟻一般，隨意就踩死了。
至於寬容，機會，一個人類會對蒼蠅蚊子有寬容嗎？恐怕根本不會有。
那麼，‘它’能一直容忍自己直到現在，恐怕就是為了讓自己引起世外天來，也就是說，從自己得到‘藍火冰心’的時候，就已經進入了那個‘它’的算計當中。
想到這裡，葉湛瞬間一身冷汗，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被算計還在其次，至少自己還有利用價格，但是如今自己的利用價值已經消失了，那麼，那個‘它’還會再繼續容忍下去嗎？
葉湛只是簡單的換位思考了一下，就得出了一個讓他心涼的答案。
不能！
不管是狡免死，走狗烹也好，還是過河拆橋也罷，都是在對方失去利用價值之後才會這樣，那麼自己，恐怕下場不會比那隻狗，還有那座橋好多少。
想到這裡，葉湛心驚的環顧四周以及天空，系統想要對他出手的話，無外乎就那麼幾種辦法，一是派遣實力強大的怪物來擊殺他，二是利用系統的的能力，擊殺自己，只是系統終歸只是系統，系統方面卻是死的。
而之前已經剝奪了自己得到系統獎勵的權利，並且已經警告過我當藍火冰心的融合度達到50百分的時候，就抹殺我，那麼內在的系統出手的可能性很低。
而且從之前系統面對殭屍王幽那些人的時候，也沒有展現出什麼殺傷力的功能，那麼很可能這個系統，根本不能對進化者進化懲罰，要不然這系統若是看人類不順眼，來個全滅，絕對不是系統背後的主宰的本意。
所以若系統想要對付他，恐怕只能利用怪物，或者是……
不過周圍一片平靜，除了不遠處已經快要來到葉湛跟前的北斗玉眾人，再沒有其它存在，更別說實力強大的怪物了。
緊接著，葉湛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把精神進入身體內，檢視自己的身體，身份依舊是無極劍聖進化者，等級和屬性面板，都能夠輕易調出來，身體方面也沒有什麼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