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考慮什麼公眾影響之類的問題,而我們這些人卻只能端著架子喝到適量為止。周圍是形形色色的顧客,大多不過是中產階級打扮,有幾個人類商人用摟著不少初誕者女人,藉此來炫耀自己的財力或是背景。我晃了晃杯裡的液體,讓紅酒和血更好的融合。偶爾幾對同性戀在燈光下的座位舌吻,之後相互舔舐著身體,這種變態的表現主義無非是想滿足自己的存在感。不遠處的幾個妓女一直撓首弄姿的想吸引我的注意,昏黃的燈光下是個紙醉金迷的世界,毒品,性,這些讓人類的墮落的東西也充斥在羅馬的街頭。我不是什麼但丁一樣鞭撻現實的詩人,只是擁有著比別人強大很多的力量。而且我還年輕,有的是衝動的資本。我開始主動找那個人類酒侍搭訕。相對於那些低賤的初誕者妓女,我更願意和這樣一個至少調出的酒還算不錯的人類共度一宿。我帶她回了家,在月光之下我們交歡,這種罪惡的行為只會使我的力量逐漸變弱,但我充分相信著自己優秀的血統,僅僅是這樣的刺激對我不會有什麼影響。第二天的清晨,在姐姐醒來之前我送走了她,再裝作沒事一樣的躺在床上繼續睡覺。初誕者的睡眠時間在12個小時左右,他們大多討厭陽光,而我卻覺得晴朗的天空還不錯。
也許傲慢與色慾是我無法跨越的罪孽。有時我也會去思考,我們難道比人類要優秀嗎?2012之後的世界已經靜止不動了,我們需要一個推力,時鐘的指標不會回頭,但我們可以用自己的手向前推。我躺在床上,開始計劃著今後的路途。
三章:奇怪的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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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藤堡已近中午時分,太陽猛烈,陽光鑲在大片橘紅色的瓦頂上。遠處教堂的鐘聲,迴旋在日午的空曠的頭頂。寧靜,時光好像在一個特殊的歷史時刻,一種古典童話的氛圍。這座小城在歷史的長河中經歷了多次戰火的洗禮。然而幸運的,許多古老的建築卻被保留下來,如同古典童話書裡的一頁。
我和異端審問局的幾個初誕者走在奧貝爾河畔,幫忙搜尋著這幾天“食人魔”事件的蛛絲馬跡。臨行前,鎮長一再的囑託希望我們能平息居民的恐慌,一位已經淚不成聲的母親跪倒在地上拽著我的高筒皮靴,期望著我們能帶回她的孩子。眼中浮現過剛才出發時的情景,總覺得肩頭有些壓力。
“伯爵,過來一下,看這些東西。”
在雜草叢中,隱約見到被撕裂的屍塊。我啟動了奈米生物裝甲,觸碰了其中一塊,我不敢相信的再次觸碰。根據這些散落一地的腐肉,居然不能測算出來源於何種生物。但是這種生物的運動機理卻和初誕者一樣。我驚訝的把分析結果告訴了他們,德雷澤隊長將信將疑的拿出生物質掃描器,皺著眉對我點點頭。我們採集了一些樣本,可是在這一堆分解的屍體中我們竟然沒有找到一塊骨頭。我想象不出這是何種長相的生物,也不能推斷出它在陸地上行動的軌跡。我開始不由得向上帝禱告,祈禱這種違背了真理而存在的生物只是某種巧合或是進化的錯誤。
我們接著往前走去,在水最淺的地方穿過奧貝爾河,這片深邃的森林看上去有些可怖,奈米生物裝甲自動的變更為了二級戒備模式。德雷澤在樹林裡發現些奇怪的腳印,奇Qisuu。сom書這些腳印顯然是類人生物留下的,但又比正常人的大了一倍多。小隊裡有人開玩笑說我們也許是第一批真正發現野人的人,聽到這樣的話我只能微微的上揚下嘴角,我甚是奇怪的為什麼連異端審問局的資料庫都沒有記錄這種生物,我瞥了眼德雷澤,這個老練的獵手神情遠沒有那些初出茅廬的調查員輕鬆。相比於那些只會拿著機槍胡亂掃射,拿著炸彈漫天亂扔的低下人類,未知的生物更讓我們這些長生種忌憚,因為我們是神的子民,我們自認為了解了整個世界,所以這些超乎我們理解範圍的東西,是褻瀆神靈的。我們開始尋著足跡慢慢推進,森林裡飛舞的昆蟲嗅到我們的氣息都紛紛飛走,我們的面板是天然的防腐劑和殺蟲劑。
足跡越清晰,我們離那怪物的距離就越近。小隊的成員不再像開始時有說有笑,就算是最劣等的初誕者在此時也能感到一絲危險在向我們慢慢逼近。我主動提升了奈米生物裝甲的安全等級,這種情況下的裝甲只能維持四個小時左右,並且消耗巨大,至少需要一加侖的血漿才能補充能量。
夜幕已經降臨了,我們似乎聽到在不遠的前方傳來女人的尖叫聲,德雷澤命令小隊分成了兩組,一組在原地待命,而我和他帶著幾個隊員向前奔去。我們伏在土坡的表面,觀察著不遠處一個類人生物的一舉一動,多年的訓練和與生俱來的血統讓我保持著一位伯爵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