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少了可別幹,白忙活。”
“聽你的!”任飛兒對著凡凡拋了個媚眼。
二鬼子直撫額:“你就撩吧,不過快點,你家小屍剛才還跑來問過你一次了呢。”
“知道了。”任飛兒大步的越過二鬼子,向他的辦公室走去,在到門口時,才發現二鬼子沒跟來,她停下腳步側頭看著還依在櫃檯前的二鬼子:“二經理,你不來?”
“呃……”二鬼子身上一顫,他是最不喜歡這種場合了,對於討價還價的人,他怕控制不住自己想掐死對方的衝動。
任飛兒坐在張雪的對面,二鬼子則端正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兩人都是淡淡的看著對面的張雪。
但她一直都很緊張,雙手用力的絞著衣服的下襬,垂著頭,一頭長髮將整張臉都蓋住了,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張小姐,你來這裡不是來坐著的吧,我們在聽你的事,如果你想通了,就馬上說吧,談好條件,我們也可以工作了,如果你沒想好,那不好意思,五點半,我們也下班了。”任飛兒也討厭這種墨跡的人。
既然都來了,就是想好要驅鬼了,還有什麼好顧慮的。
張雪的手頓住了,但她卻還是沒有抬頭,聲音羸弱的道:“我就是想知道,你們可以將它驅走嗎?別再讓它跟著我了,我都快瘋了……”
“這個能力我們還是有的,但也要知道來龍去脈吧。”任飛兒微嘟了下嘴。
張雪用力的嚥了下口水,才緩緩的抬起了頭,從頭髮裡看著任飛兒和二鬼子:“這事,得從半年前說起,有一次,我在網上訂了一份快遞,可卻因為原本送我們這片的業務員生病住院的原因,快遞遲遲的送不來,等到送來時,都延遲三天了,我當然不滿意,當那個快遞員送來時,我就說了他幾句,沒想到他也和我發起了脾氣,我一生氣,就投訴了他,可誰知道,這個快遞員,第二天就死了,但從那以後,我,我,我就天天的……”
二鬼子從桌下拿出一瓶水,遞了過去:“別緊張,別害怕,慢慢說。”
張雪接過水,用力的擰著蓋子,好一會兒才擰開,猛往嘴裡慣,以此來平復她此時的恐懼,她喝了大半瓶的水後,情緒才略有穩定的喘了幾口氣:“但從那以後,我每天就會聽到有人按門鈴,我開門後卻又看不到人,然後還有人打電話給我,我接起來,卻沒人說話,後來我發現,那個電話號碼,就是那個快遞員生前的那個,因為他送貨前給我來過電話,確認過我在不在家。”
“然後呢?”任飛兒平靜的看著她。
“然後?然後,然後,它,它,來了,”張雪的嘴唇發抖,牙齒都在打顫,可見她有多害怕:“我又在網上訂了個快遞,當天我不在家,就讓快遞員放在門衛了,可是我回來去門衛取時,卻沒有,當時有些生氣,以為是快遞員弄錯了,可我走到家門口時,卻看到我的快遞就在門口的地上放著呢,當時我沒多想,以為是快遞員放的呢,就拿著快遞進了家門。”
“你把它帶進去了?!”二鬼子瞭然的道,可語氣上聽著有一絲的嘲諷。
任飛兒向椅背靠了靠:“從此後,你與它就生活在同一間屋子裡了,而且它對你開始了報復,對嗎?”
張雪馬上點頭:“它不讓我睡覺,我也不敢睡覺,房間裡很冷,就算陽光明媚,也一點也不起作用,我每天就活在恐懼裡,白天就感覺它在謀個黑暗的角落裡看著我,到了晚上就更不用說了,它的脾氣很大,生氣就會砸東西,鄰居有來找過,但我不敢開門,還好,今天你來了,我藉口郵快遞才走了出來。”
“那你想怎麼樣?”任飛兒看著她。
張雪從頭髮後面看著她:“什麼怎麼樣?你幫我把它弄走呀,不然我會瘋掉的,多少錢,你們開價吧,只要能將他送走,多少錢我都出……”
任飛兒微點了下頭:“你家裡確實有東西,今天我也看到了,只是怨氣重了一點,只因你的錯,讓他死了,所以他在怪你,要不要對他先道個歉?”
“我道什麼歉呀,現在是他在禁固我、恐嚇我,我有什麼錯,快遞送的慢,我投訴有什麼不對,他死了關我什麼事?現在他又來鬧我,憑什麼呀?”張雪瞪大了眼睛,大聲的喊了起來。
“張小姐,我們當然會幫你的,來,這裡呢有一張價格表,我們公司不會亂收費的,先交一千塊的押金,然後在我們工作完畢後,三天之內將餘款結清,按照您說的情況,我們分析了一下,您家裡的那位,屬怨鬼,怨氣太重,所以按這一款收費,如果您覺得可以,就籤個合同,交個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