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著緊咬下唇的她,癸知道一說她就會難過到哭了。
一向冰冷,把自己看成女人之敵的甚助衛門,神色關切的道:“別死了呀!”
“我還沒上過你啦!”
癸色色的開著玩笑。而刀上的火龍已變成粗越一尺了。
“你要死在這裡我就不放過你!”
在扭斷敵人的頸項的同時,入道大叫著。
雖然對她全無興趣,但癸能夠體會到一種友情的存在。他好女色,入道好男色。而在入道背上,則是青靄欲言又止的焦急樣子。癸只能以一個自信的笑容安慰她。
“青靄!告訴青霧,她的第一次我還等著要取的。”
當隊伍最後的薰透過時。
欲哭難耐的薰,以悲傷的眼色臨別看了癸一眼,一直不欲移開。
“我等你!”短短三字郤藏者無盡的思念和心意。
癸面對著前面撲來的黑色急流,手中的魔刀火倉已捲起了一條沖天而立的熊熊燃燒著的炎龍。之後紅色的火炎與黑色的人影衝撞在一起。
“呼!我可不是鐵打的人呀!”
經過連場激戰、追捕與伏擊,從被自己殺死的德川忍者身上剝下衣服穿上,癸混在敵人之中。有氣無力的跑到脫隊了!
“終於都走了吧!”
大字形的倒在地上,癸看著還在急追癸而去的敵人。而這時候天空已經開始發白了。
剛才癸就看到不少敵人跑至口肚白沫全身抽搐。而他自己也浸在自已所流的汗海之中,全身溼透。
“真是臭死了!要是身邊有女人就好了。”
疲憊得倒頭大睡的癸,再次張開眼睛時,已經是中午了。上次有薰和他在一起,她還替自己上藥,可是這次郤只餘下自己一個了。
現在的癸感到一種孤寂感。好像回到華香死後,自己一個人在孤島上一樣,苦思著人為什麼要死,生命又算什麼。結果這些大問題,一個答案也想不出來。結果死亡是不可能避免的話,那就只好珍惜現在擁有的。
當一個人辭世時,必然是孤獨而去的。問題是他曾得到過什麼和享受過什麼。有些人把生命花在留下記憶上,用自己的言論和功積在歷史上留下好名或罵名,讓自己超脫時間,在世上刻下記錄。
但癸才不做這種無聊事,人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