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莫非傳言是真的?”
“不是吧,她看上去比我們小好多,好像只比木子大一點點。”
“她不是靠父母進來的?”
“……”
嘰嘰喳喳的聲音讓安落飛皺了皺眉頭,而廖竹的讀心術才知道安落飛在想什麼——吵,繼續吵!最好把我惹毛了!
當然,安落飛一點也不顧忌廖竹的讀心術,反倒有一點點喜歡,她正好不想說話。
“可以嗎?落飛。”
安落飛點了點頭,大家只見她從髮絲中抽出了什麼閃光的東西,定眼一看——是一根長的嚇人的細針。
——臥槽,隨身攜帶針!她丫的殺手嗎!
這是很多人的想法,眼睛不住的望向安落飛。
羊理幽幽的來了一句:“我教的人,就要這樣!”
說著,掏出了一個透明的塑膠袋子,裡頭幾隻體型較大的紅頭白蚊子上下飛舞著。
明明是幾隻普通的蚊子,卻讓安落飛的神色又開始恍惚了。
一把沾紅的匕首、屍體堆、人血、五六歲的孩子們、be組織……
眼前浮現出了一幕:一個男孩將匕首隨手甩向刷的粉白沾滿血的牆,一隻紅頭白蚊子被匕首訂住……
四周黑了,同學、羊理都不見了,眼前卻浮現出一個似曾相識的帶面具的男人,表情幾乎到了冰冷極限。
“血兔!”一聲呵斥
安落飛的身子忍不住的抖了抖——是害怕嗎?
“吾怎麼跟汝說的?”
一個稚嫩卻清晰的聲音響起:“要不帶感情,毀滅敵人!這是組織宗旨。”
“那麼汝又是怎麼做的!”
“我對嬰兒真的下不了手。”
“汝不夠冷血!血兔,汝說說看,汝為何叫血兔!”
“沾滿鮮血的兔子嗎?”
“錯!吾是希望汝溫柔只是外表!內心卻要狠辣,帶著別人鮮血向前!”
“boss……”
“去領罰,活不活的下來是你自己的事了。”戴面具的男人轉身,不帶任何情感的揮了揮手,示意你快滾!
安落飛心裡一片茫然……
場景切換:鐵鎖綁住手腳,幾根鋼針直徑穿過一個五六歲女孩的大腿。
“啊!”
又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又叫了,再加!”
又一根穿過
“唔……”
女孩不敢再叫,臉色蒼白蒼白。
“boss真狠,訓練一個孩子都這麼狠。”
“噓,小聲點,被偷聽可不好。對了,這一波留下來幾個人啊?”
“就她一個,話說她還真能忍,當初我受罰的時候,是十八歲,還差點暈過去。”
“我們把她放下來?”
“好,對了,boss說處理好傷就再綁起來扔去小黑屋的鐵籠子。”
“……”
安落飛手心滿是冷汗,臉色變得蒼白……
黑屋子——關將死之人和實驗體的屋子
“放我出去!”蒼老、沙啞的聲音,一個個黑乎乎的手伸出籠子,搖晃著,手上長滿了一株株血色藤蔓。
甚至還有絕望的撕心裂肺的吼叫:“我不要……我不要死,我不要成為血蔓的肥料!我要活著!!”
抓著女孩的監獄已經見怪不怪,從容不迫的將眼神空洞女孩扔進一個空曠的籠子裡,用鐵鏈吊起她之後,帶上門,半句話也沒說就離開了。
屋裡一片漆黑,雜噪不斷……
我要活著……活著,我不怕……不怕。女孩心底默唸,眼神恢復了焦距,顫抖著又堅決的,強行用魔力摩擦籠子,摩擦出火焰,點燃監獄刻意放在一邊的燈。
一隻隻手……恐懼憤怒的眼睛、絕望的眼神……不停吸著人血的血蔓……
我不能死……
這個心聲完全超出了五六歲孩子的心理。
正文 下馬威
活下去……活下去!安落飛心底裡一片空明——這是她的記憶!雖然想起來的不多,但是她相信自己還可以繼續回憶起當年的事情,她不急。至少從這一段記憶中獲取了一個資訊——自己是有魔力值和異能的!
安落飛似乎正在俯視剛剛發生的一切,她比誰都明白,那個女孩其實就是五六歲的自己,看見當年的自己被眼前的一幕嚇得臉色更加蒼白,她心臟某一處隱隱作痛。
“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