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說話。他走得不快不慢,但是很穩,而且行動之中帶著一種難以描述的自然感,似乎每一步,都能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這種感覺,自然而然地給萬朋了一種威壓,同時也給萬朋帶來了也一種崇敬。
曾經,靈雲山之中的金丹修者,似乎也只有掌門才能有這樣的感覺,其他人,包括趙治川,說實話,也少了這種感覺。也許,這是隨著實力增長,所必然出現的結果,當然,也有可能,這種感覺,便是名門與普通門派之間,從小便培養出來的一種差別。
這也難怪,在八大執法門派眼中,其他門派永遠是野路子。
走到臨近藏書閣,苟長老才輕嘆道,“我知道,我弟子鄭化勤之死,一定與你有關係。若不是看在你年少有為的份上,這一路走來,我有至少十次機會殺了你卻不被任何人抓住把柄。不過,老朽愛才,以後的期望還要寄託在你們年輕一代的身上,那我也就放你一馬。只不過,我想知道,我的徒弟是怎麼死的。”
萬朋聽他這麼說,心中並不覺得奇怪,因為一個金丹修者殺死一個築基修者,就像是一個人捻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謝謝前輩抬愛。但是,鄭師兄之死,雖然與我有關,但並不是我動的手。”
苟長老也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