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陣法第三次攻擊已至。離坎,坎離。
俗話說,水火不想容,可是,到了這陣法之中,卻是另一回事。
沒有火,只有水。水已經變成氣態,以火焰的形態,直接逼近萬朋。萬朋這次沒有等,一劍下去,果然這次攻擊化解。
他想趁熱打鐵,直接衝過去與鄭化勤對戰,可是他走一步,這個陣法就也移動一分,他與鄭化勤之間的距離,總是那麼遠。
這在理論上不可能!
除非,在這個陣法之中,還有幻陣的作用。
來來回回幾個攻防下來,萬朋的衣服多少開始破碎,而他對這個陣法的瞭解,也越來越清楚。
雖然他知道自己還沒有辦法破陣,但是,他距離與鄭化勤之間的決戰,已經越來越近。
因為至少,他現在有把握,在陣法的下一次攻擊前,佔據一點點的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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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不過,大理堂弟子身邊吃軟飯的剛剛喊完,臉色立即大變,“你,你……”
萬朋也不回答,看著這個傢伙,臉上露出一絲戲謔的微笑。他此刻使用自己的戒指,瘋狂地吸收著這個人的靈力。一個築基期修者,靈力本來也有限,這個戒指馬力全開時,不過就是幾個呼息間的功夫。
這個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擊,已經癱軟下去,口吐白沫,直翻白眼。
看著自己的同伴倒下,大理堂這個弟子居然管都沒管,始終是面帶微笑。等萬朋一抖手,將那個吃軟飯的的胳膊扔到一邊,他才上前微一行禮,既不失風度,也不算卑謙。“在下大理堂鄭化勤,不知這位修友怎麼稱呼?”
萬朋並不還禮,也是微微一笑,“聽說大理堂出兵一萬前往靈雲山駐紮,沒想到還能留下你這等頂尖弟子來參加修區演武會。”
鄭化勤淡淡一笑,“修友有所不知。我們大理堂,向來是修兵與修者兩分,對付靈雲那種小門派,只要派出修兵就夠了。”
他說得非常自然,萬朋一聽卻是心裡發堵。鄭化勤這兩句,一是把萬朋沒有見過什麼大世面的底子晾了個明明白白,二又把靈雲說成小門派,萬朋哪裡甘心?靈雲派雖然比不上大理堂,但也不至於被稱為小門派。
鄭化勤繼續道,“不過,我也聽說,你們靈雲山都已經塌了,靈雲派支離破碎,百年之內都難恢復實力,同時,由於真相未明,凡是從靈雲山向外走的人,目前都被守軍暫時關押,可是你卻還能參加修區演武會,不知道是機緣巧合不在靈雲山躲過一劫,還是另有隱情呢?”
萬朋一愣。對方顯然已經看出他是靈雲弟子,而這幾句話,更是字字鋒芒畢露,雖然說得溫文爾雅,可實際上也是咄咄逼人。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對方到底是如何確定他的身份的。
“這些事情,似乎並不關你的事。”萬朋不鹹不淡地說道,可是他實在納悶,這個大理堂弟子,自己在他面前放倒了同伴,居然還能沉得住氣。
“呵呵。”大理堂弟子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扇子,輕輕開啟搖了搖,“修友此言差矣。本來,修區演武會開闢這個礪練場,根本目的還是讓參加者在這裡鍛鍊,打打殺殺,不是本意。可是總有人誤解這一點。當然,修友你的心性還是善良的,你想找我的茬,原因我不知道,雖然放倒了我的同伴,可是畢竟他也有言語上的不敬。假如你是個不講理之人,也根本不會和我說這麼多話吧。”
萬朋盯著他,沒有回答。
“實際上,我也不願意和誰打。要不是看出你是靈雲弟子,我也許這會兒已經走了。但是,看到你腰上的玉牌,我就改變了主意。今天,我想殺你,理由有三。第一,對我鄭公子不尊敬。第二,對我的走狗不尊敬。第三,你們靈雲這種三流門派,居然有人在靈雲山傷我大理堂二十二人,這筆賬,也要算。”
說完,他臉上的笑容全都消失不見,表情冷得像冰一般。而他的眼神,打過萬朋,也一改之前的慈善,變得如針一般犀利。
萬朋本來還為他的態度而心裡軟化了不少,可是現在又是一股火冒上來。什麼?我們靈雲是三流門派?這不是罵人麼?和你同行的人就是走夠?你又算什麼東西?再說,你驕傲,你有什麼好驕傲的,如此狗眼看人低,你真有什麼本事?
發現萬朋的情緒變化,鄭化勤又是微微一笑,“其實我忘了告訴你,在這個地方,如果一擊之下受傷夠重的話……同樣也是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