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輕薄羅衫,眼神似喜似憂,似愛似恨,似苦似愁,瞧得銘宇如痴如醉。
猛地拋酒坐起,手上一翻,將桌上玉琴隔空吸來,嗖嗖破空聲,他左手按弦,右手劃開,雙眼微閉,隨著那女子纏綿曲調,悠悠揚揚地彈開……
一纏綿,一悠揚,一羞澀,一豪放,一訴情,一回應……
這能迷醉人心的秦淮河上,今夜尤為多情……
那吹笛女子乃是金陵第一花魁,青絲。
她的人,就如同那一握魅人青絲,纏綿,多情,深入心底。
身姿輕柔,飄渺似仙,似憂如怨的雙眸一瞧,便有多少王公貴胄英雄才子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銘宇記得,十年前偶然路過此處,心癢舊日秦淮風光,在此流連數十日。
期間救了才六歲的青絲。
如今十六的少女,本該是含苞待放的年紀,卻透著尋常孩子沒有的滄桑媚然,稚嫩與成熟矛盾又巧妙的融合,像那秋自露,入口微酸,入喉香醇,醉意染胸。
一曲奏罷,少女站起,將玉笛放在桌上,端起酒瓶,微提裙襬,款款走向銘宇。
銘宇將玉琴放在一旁,微笑著握住她伸來的手,扶她在身旁坐下。
兩指輕夾酒杯,接著少女倒入的美酒。
醇香液體傾出,將他饞蟲勾上,舔舔唇仰頭飲下,微眯著眼享受醇酒入喉的美妙。
少女雙頰暈紅,她羞澀的偏頭,低聲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