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外,我還真沒有聽說過誰冬瓜過敏的。”
過敏這個詞,他是跟梁墨菊現學的。她這麼一說,他立刻就聽明白了過敏的意思,就現學現賣了。
大家都不禁哈哈的笑了。歡快的笑聲,飄出去很遠很遠,是那麼的令人開懷。
司徒長信訂了兩份:“我得給我父王一份,就跟我的那個選單一樣,按照墨菊姐姐寫的分量,一樣菜就一斤好了!”
梁墨菊給他寫的選單,包括肉菜,一共是六菜一湯。每個素菜,用量就一斤,若不是司徒長信反對的話,她還想要寫半斤。畢竟,就一個人吃,太多了純屬浪費。不過,考慮到司徒長信也就是十*歲的小小夥子,又是個習武的,飯量已經不小。所以,她才同意寫一斤的量。
梁墨菊不禁笑了:“你父王那裡,一斤的分量,似乎不夠吧?”
司徒長撇撇嘴,不以為然的道:“這是我孝敬父王的,其餘的人想要吃,就自己掏銀錢去購買!我會建議我父王,減少王府的用度,像青菜瓜果這種奢侈的東西,王府每天最多提供十斤以下的青菜瓜果。誰想要多吃一點,或許想要點菜,就自己掏銀錢去購買!那些小妾的月錢,一個月可不少呢,而且父王還時不時的會給許多的打賞!”
對於自家父王那些側妃和小妾們,他也沒有什麼好感,曾經被樊氏害得那麼苦,他的心腸早就變得冷硬了。無論是那些庶弟庶妹,還是那些側妃小妾,他都沒有半點興趣。更加別說,為那些人著想了。
梁墨菊好笑的搖搖頭:“讓那些側妃小妾自己掏錢買青菜瓜果,你父王恐怕不會答應,他應該會覺得丟不起這個臉!”
作為一個堂堂的親王,尤其是產業許多的親王,哪裡會為了那麼區區一點銀錢,這樣對待自己的女人?不過,站在司徒長信的角度,也情有可原。她可是聽說過,榮親王的小妾的月錢,可是比知府大人的俸祿還要多。而且,榮親王對他的女人很大方,時常一打賞就是好幾百兩銀子。
誰知,司徒長信竟然笑著道:“墨菊姐姐啊,自從大哥去外地執行秘密任務之後,父王忽然就變了個人。有一天,他忽然就召集大家,宣佈要裁減側妃和小妾的用度。並且,一下子就減少了一大半。甚至,以前給出去的銀錢,他也收回了大半。”
在場的人,有個一算一個,都不禁目瞪口呆。
司徒長信忍俊不禁,哈哈大笑道:“那些女人都快要氣瘋了,卻又不敢在父王面前表露半點,尤其是其中的一個比較受*的側妃,她與那邊以為自己在我父王的心裡有特殊的地位,還曾經不自量力的想要干涉西府的事情。
哪裡想得到的是,我父王竟然會來這麼一手,而且連她也沒有例外。這下子,她沒有例外。這下子,她終於看清楚了自己的身份地位,一下子就老實多了。原本,她如果還沒有自知之明,還想要插手我大哥的事情的話,我是準備狠狠的給她一個教訓的!”
說完,不禁搖搖頭。
梁墨菊聽了他的話,很是感慨。
看來,榮親王府的水,如今依然很深啊。
那側妃雖然被打壓住了,然而據說榮親王一個月裡,依然有一半的時間,是在她的房裡留宿的。只要她依然受*,她的野心,就絕對不會消停。
不過,她如今可跟榮親王府沒有什麼關係,雖然司徒長風說這輩子非她不娶。然而,世事變化莫測,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榮親府的事情,她就不去插手了,若是她跟司徒長風的婚約沒有被廢除,她是應該主動送一些蔬菜瓜果去榮親王府的。
正商議之間,田園蔬果店的大門忽然被敲響了。
來者,赫然是堂堂的大內總管。
司徒長信不禁大吃一驚,臉上帶著隱隱的戒備:“趙不離,你來幹什麼?”該不會,是太后派來的吧?
趙不離也大吃一驚,連忙行禮問安:“奴才見過康郡王,見過蕭大人!王爺不要多想,奴才跟太后沒有關係,奴才這是奉陛下的命,來訂購蔬菜瓜果的!”
司徒長信卻依然沒有放鬆警惕:“我墨菊姐姐不做宮裡的生意,若是出了什麼事情,還不得賴到我墨菊姐姐的身上!再說了,你說你是奉陛下的命令來採買的,有什麼可以證明?沒有證明的話,你就趕緊走,這裡可不歡迎你!哼,說你跟太后沒有關係,這誰知道啊!我可記得,以前你跟慈寧宮的人關係很不錯,來往很是密切嘛!”
趙不離被噎得半死,卻不敢生氣,連忙恭敬的解釋:“王爺,以前奴才跟慈寧個的人走的親近,那也是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