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雙也因為政事繁忙一直都沒有成親。
這一日,景明再次來到了醉夢閣,最近他迷上了醉夢閣的頭牌,麗清,每日醉倒在溫柔鄉里不可自拔。這天晚上是麗清的舞夜,這女子會在醉夢閣的舞臺上跳整整一個時辰的舞蹈,景明現在很喜歡她,自然是要來捧個場的。
麗清的舞蹈結束後,景明便帶著麗清回了廂房。麗清也知道抓緊景明絕對是麻雀變鳳凰的好機會,所以麗清提早在廂房的曲柳桌上準備好了醉蓮香,醉蓮香是一種烈性春–藥,只能與人交–合方可解開,除此之外,別無解藥。醉蓮香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喝的酒越多,藥性就越是烈。但是這醉蓮香的潛伏期又比較長,大約有一注香的功夫才會生效,一旦生效,藥性就會瞬間衝昏理智,若不立即與人交–合,極有可能會精–盡–人–亡。
景明和麗清進了廂房,景明一眼就看見了桌上的酒杯,景明低下頭對懷裡的佳人吐氣如蘭,“小美人,你還挺有情–趣的嘛。”
麗清掩唇低笑,也不說什麼。
上好的女兒紅,配著絕色佳人,景明毫不猶豫的端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景明只是以為麗清就是用酒來*,他沒有想到,這裡邊居然下了烈性春–藥。
喝完酒,那就該是辦事的時間了,景明剛剛褪下麗清的外衫,自己也脫去了外衣,兩人剛要倒在梨花木床上的時候,突然聽見樓下有人喊,朝廷來抓人了。
本來景明也無甚好在意的,反正京城裡知道他好流連煙花之地的人多的是,更何況官大壓死人,也沒人敢在這件事上去參自己一本,所以景明並沒有當回事兒。
不過在聽見樓下有秦雙的聲音後,景明不淡定了。
秦雙與他官位相當,保不準他還真能在皇上面前告自己一狀,匆匆交代了麗清幾句,景明連外衣都沒來得及穿上,就直接從二樓視窗跳了下去。不知為什麼,落地的時候,景明的腳突然崴了一下,好在自己已經出來了,料想秦雙也不會追過來。
只是這一次,景明明顯是猜錯了,秦雙在進了麗清的房間之後,一眼就瞄到了掛在屏風上的外衫,景明的外衫袖口上總有一片竹葉,所以很好辨認。看見景明的衣衫,秦雙交代了身邊計程車兵幾句,二話沒說,便翻窗下去,半炷香的功夫便追上了景明。
但是秦雙沒有想到,在他抓住景明的時候,景明直接倒在了他的懷裡,面色潮–紅,眼神迷–離,眼睛裡瀰漫著水霧,一眨一眨間自有一番勾魂奪魄的魅力。
秦雙看著這樣的景明不由得喉頭一緊,不過他也不會對景明做出什麼事來,看這個樣子,景明必然是中了春–藥無疑。沒辦法,秦雙只好先送景明回右相府。心裡想著景明如此好–色,家裡必然有姬妾可以為他解了這春藥。
但是到了景明家裡之後,秦雙根本就沒有在景明家裡發現一個女人,連伺候的丫鬟都沒有,更別說是姬妾了。
秦雙抱著景明進了最大的主臥,想著景明到底有些功夫在身,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剛準備離開,景明的手猝不及防的搭上了秦雙的胸膛。
秦雙心裡一驚,這藥性也太猛了吧,難不成真要自己為他解藥。
秦雙父親從小就對秦雙嚴格要求,所以對於醫術秦雙也是略懂一二。秦雙伸出雙指搭在景明脈上,皺著眉頭細細檢視,在此期間,景明就在秦雙的懷裡滾來滾去。
透過仔細的診脈,再加上景明的反應,秦雙幾乎可以確定這就是醉蓮香。他當然知道這醉蓮香的藥性,也明白此時除了自己,恐怕沒有人能救他了。
景明還是不斷的在秦雙懷裡胡亂的撫–摸著,毫無章法卻引起了秦雙最原始的衝動。
看著景明中衣下細膩的面板以及透過中衣隱隱透過的紅–櫻,再加上景明不斷的撩–撥,秦雙眼中的慾火更甚,一把將人兒推倒在床上,秦雙聲音沙啞,“這是你自己點的火,你自己負責。”
錦帳落下,床中響起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正所謂是,
左相右相解衣袍,芙–蓉帳–暖度春–宵。
第二天早上,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下來的時候,景明終於睜開了眼睛,喉嚨乾的發疼,景明剛準備起身倒一杯茶,全身的痠疼瞬間讓他還糊塗的腦袋清明起來,他記得昨天晚上去了醉夢閣,後來和麗清上了樓,再後來秦雙來了醉夢閣,自己便從二樓窗子上跳了下來。
後來,自己就沒有什麼記憶了,可是身上這種好像被馬車碾過的痛感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昨夜到底發生著什麼事。
緩緩轉過頭,景明果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