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只是吐出三個字:“我樂意。”
蛋圓圓撅起嘴道:“那我以後不賺錢了,就花你賺的。”
景初“哼”了一聲,不理她。
話說開了,矛盾也算解決了,蛋圓圓很快又高興起來。景初見她難得陽光的樣子,微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
他想賺錢給她,除了他想給她更好的生活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覺得自己像一個廢人,只有在星域上賺錢和做事,他才有活著的真實感。
蛋圓圓回到酒店恰是午後時光,房間裡九雙花依舊芬芳,紀古卻不見了。她把房間和客廳的裡裡外外都翻了一遍,既不見蛋也不見人。
景初感覺了一下房中的精神力殘留,道:“他上午就離開了。
蛋圓圓鬱悶地捶了一下沙發,“太討厭了,居然不打一聲招呼就走,哼!”(未完待續。。)
064 三七分
…
去紫雲星的這一天,天朗氣清,不冷,韻涼的風吹著,有點秋天的味道。
無界集團用一艘中型飛艇承載晉級的一百號選手連同賽場工作人員,由副總鄭醇帶隊,浩浩蕩蕩飛往紫雲星。
從淘鑫星到紫雲星大約六個小時,選手都知道第四關在紫雲星舉行,鄭醇又在飛艇上,他們為了塑造“積極參加比賽”的形象,一個個都埋頭苦讀,好像要去參加升學考試一樣。
比賽工作人員本來想玩,見他們個個神情認真,怕吵到他們,又不好意思在領導面前表現得太好玩,於是都睡覺去了。
蛋圓圓為了贏點伙食費,特意跑到飛艇餐廳借了牌,回來見一群人看書的看書,睡覺的睡覺,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吞回肚子裡,躡手躡腳走到程山的座位旁,揮了揮牌:“兩個人能玩什麼?”
程山抬頭瞄了一眼,發現鄭醇正往他們的方向走來,急忙裝作努力看書的樣子,小聲道:“兩個人算了吧。”
蛋圓圓卻是不知。她以為程山是嫌人數不夠,抬起頭四周看了看,見到鄭醇走來,不禁樂了,就算全飛艇的人都在忙,他應該都不會忙,是打牌的上上人選,便高興地招手:“副總,這裡這裡。”
程山差點一口血噴在光屏上。
豬隊友是會害死人啊!
鄭醇微笑著看向蛋圓圓:“怎麼了?”
蛋圓圓揚了揚手中的牌,“打牌不?加你就三個了。”
程山的臉色都白了。和副總能玩牌嗎?他恨不得直接鑽進光屏裡,當個鴕鳥也好過被副總拉去打牌。
小黑臉啊小黑臉,我和你有什麼仇什麼怨。你居然用這種方式來坑我?!
程山心裡翻江倒海的,卻不得不站起來,表示他是第三個人,至於和蛋圓圓的恩怨,秋後再算!
鄭醇點點頭,開啟視訊,隨手撥了一個號碼:“過來玩牌。”
過了一會兒。一個著裝得體的漂亮女人來到三人的面前,蛋圓圓眼前一亮,脫口而出:“你是那個……”只記得她是副總秘書。沒記住名字,頓了頓,蛋圓圓換了一個詞,“那個漂亮姐姐!”
漂亮女人一臉便秘的表情。還是勉強保持了笑容:“你好。我是副總秘書許嵐,很高興見到你。”
鄭醇笑眯眯道:“既然人齊了,就開始吧。”
程山一臉菜色,他不敢贏鄭醇,可想輸給他又難,怎麼辦?
許嵐的臉色也不好看,鄭醇那點爛牌技別人不知道,她身為秘書可是清楚得很。和他能好好地玩牌嗎?要是他不小心癲狂症發,她還得幫忙收拾善後。這蛋圓圓也不是什麼省心的料,要是不小心折騰出啥事兒來……許嵐越想越坐立不安,只覺得手中的牌有千斤重,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在場的除了鄭醇,就只有蛋圓圓玩得很開心,副總是個大肥羊啊,不宰白不宰。她隔三差五下個手,宰得一點也不心慈手軟。
鄭醇打了一會兒,忽地想到什麼,問道:“小黑臉,你的牌是和龐黑子學的吧?”
蛋圓圓詫異道:“你怎麼知道?”
鄭醇摸著下巴道:“都透著一股……一股陰險勁兒。”實際上是有一股猥瑣勁兒,想想和小姑娘說話措辭還是文雅一點好。
飛艇的空間不大,眾人都震懾於他的威嚴,不好意思玩鬧,他也覺得無聊。難得蛋圓圓帶個頭又一心想贏錢,他不在意那點小錢,就乾脆一直輸。
當然,他絕對不承認是自己技術差才輸的。
程山實在坐不下去了,一局打完,果斷站起來道:“我有點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