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想去看三個校花跳爵士!”
……
走到一樓的時候,擁擠的人群總算分散開。
原泊逐他們班的同學倒是非常團結地聚攏在一堆。
大概是對於週五在不夜洲的經歷仍舊留戀不已,他們正聲音高亢地聊著天,恨不能拿大喇叭告訴所有人全班都去不夜洲玩了的事情。
原泊逐永遠是集體生活的一個另類。
即便他參與過這次聚會,但仍然沒有給任何人留下太深的印象。
他一如往常,一個人走著。
但原泊逐很享受這種被人遺忘或無視的感覺,因為省去了與人說話的工夫,他正好專心地魂飛天外意識打坐……
“同學!”
原泊逐的肩膀被人輕輕拍了一下。
他的意識打坐被中止,第一反應是對方認錯人了。
在學校裡,不會有人特地和原泊逐打招呼。
“我找了你好久。”
……看來沒有認錯。
就是來找他的。
林雙徊小跑兩步到原泊逐身前,轉過身面對著他,後退著走路。
一邊走一邊說:“我本來以為你是我們那層的,原來是在樓上嗎?”
原泊逐只看了他一眼,便偏開視線,眉心輕擰。
他不擅長應對這個狀況。
回想在咖啡館的碰面,林雙徊對他視而不見,再經過週六玄天山那一夜,林雙徊更是在他面前暴露了更多破綻。
難道不應該更加避之不及,假裝不認識麼?
為什麼卻要在擁擠的人群中,特地來和他打招呼。
“那天我走得太急了,忘了問你,你叫什麼名字?是哪個班的?”林雙徊說話的時候,雙手背在身後,下巴輕輕抬起,每往後退一步,他發頂的一小撮碎髮就輕輕一顫。
像某種輕盈柔軟的羽毛。
原泊逐看著他走路的姿勢,只覺得不安全。
因為現在四周都是人,林雙徊倒著走很容易撞到其他人。
果不其然,下一秒林雙徊就踩著別人後腳跟了。
但對方轉過頭看見是林雙徊,一點沒生氣,還和他打招呼:“小徊兒,我正說去找你。迎新晚會的票能不能幫我搞一張啊。”
一石激起千層浪,旁邊的幾個高三生都擠了過來:“我也要我也要,林雙徊,做人不能厚此薄彼!”
林雙徊笑著擺手,說:“做夢去吧,我只有一張,誰也不給。”
他說完,又擠出人群,再次跑到原泊逐身邊,緊緊貼著原泊逐的手臂。
原泊逐側過身子,與他錯開。
林雙徊也不氣餒,歪著腦袋,湊到原泊逐胸前,在原泊逐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看到了他校牌上的資訊。
“高三七班,原,泊,逐……”
林雙徊念著他的名字,笑得很開心的樣子,“記住啦,中午我去你們班上找你,我請你吃飯。”
“不用。”
“用的。”
原泊逐看了一眼林雙徊,試圖從那張臉上找出敷衍的神情。但沒有。
林雙徊是很認真地想要請他吃飯。
“不需要。”原泊逐稍微加重了一些語氣。
他自認為,拒絕得足夠果斷,就能駁了林雙徊的面子,讓對方感到不悅,從而放棄和他說話。
但林雙徊其人稍有特別,似乎是個不容易被激怒的性子。
原泊逐拒絕了,他卻還是說:“那你喜不喜歡喝奶茶?我中午去外面吃,順便給你帶。”
而這時,旁邊已經有不少人放慢了腳步,好奇地打量,發出了八卦的聲音。
“林雙徊在跟誰說話?”
“不知道啊。”
“你見過嗎?幾年級的啊,我怎麼沒在高三這邊看到過他。”
“肯定是有事請徊哥幫忙唄。”
這就是,原泊逐不願意靠近林雙徊的原因。
好像只要靠近這個人周圍兩米,就自動加入了“受人矚目”的結界。
原泊逐輕蹙眉頭,他不想同林雙徊牽扯,更不想繼續受人關注,成為話題中心。
“啊。你是不是……”林雙徊看他不說話,忽然想到了什麼,壓低聲音,小聲問他,“討厭我在人多的時候和你說話?”
“……”
原泊逐有些驚訝於林雙徊察言觀色的能力。
他看了對方一眼,本來想繼續無視,但林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