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狗屎運學個法醫還能搭上蘇維南,這一次找他回來也是為著和蘇家的合作,你放心,你永遠都是我弟弟,葉家的少爺。”
葉安點了點頭,他知道葉凱一心是向著他的,時候就是換了葉凱掌權葉銘在葉家也一樣討不到好。
這個晚上楚亦寒就沒有那麼輕鬆了,周身的傷口疼的厲害,沒辦法只能又推了一針止痛針,但是止痛針也只能止痛,胸口的悶漲還是一如既往。
人根本就不能躺下,床被調成了45度的靠著,時間長了腰上也跟著痠疼,人疲憊的厲害卻睡不著,精神比白天的時候差了很多。
“楚哥,我覺得可能還是因為胸中的積液,我去叫裴醫生過來看看吧。”
楚亦寒輕輕點了點頭,因為楚亦寒的狀況還不穩定,裴雲遙這兩天是在醫院值班的。
葉銘來的時候他還在看病例,晚上的病房只有監護室發出的輕微聲響,裴雲遙看了看引流管中的液體,也是有些為難:
“手術後胸腔中有積液,導致肺不能正常舒張,這種情況是要下地走路以促進肺活動的,我用了促排積液的藥,但是到底還是不如活動的。”
葉銘記著他曾經解剖過車禍致死的人的屍體,肺部被胸腔中血液擠壓到底肺部被壓縮的只有原來的二分之一,現在楚亦寒的狀況可能就和那種類似,他看了看那人打著石膏腿,這確實是個麻煩事兒。
而且他知道最麻煩的不是肺不能正常舒張導致的胸悶,而是由此引發的一系列的併發症,若是此刻細菌侵染形成墜積性肺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