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華也滿意的點了點頭。
胡憲海轉身大喝道:“來人!地上此刁民擾亂成裡治安、調戲民女、毆打良民,把他拿下,壓回衙門候審。”
“是!大人。”
一群官兵立刻行動,衝上前把刀架在嶽凡脖子上:“銬起來”。
嶽凡一臉蒼白,自然無法反抗!剛才與鷹七對擊,他已被內勁震傷,內腑一片混亂,許多經脈都撕裂開來,特別是右手經脈幾乎被震斷,若不是紅色元氣保護,可能已經廢了,這是第一受這麼重的傷,比之上次還嚴重,心中暗苦:“自己還是託大了……”
這些官兵顯然很有經驗,迅速重身後拿出兩條手臂般粗細的寒鐵鏈,把嶽凡手腳都銬在一起然後拉起來把他架著。這寒鐵鏈是朝廷花大量精力做出來的,專門用來對付江湖上的一些高手,就算是先天高手也不容易震斷,可見此鏈之堅固。
等銬住嶽凡後,胡憲海又看了一旁賣藝的父女兩道:“把他們兩個也帶回去作證。”接著轉對蔡恩克笑嘻嘻的道:“蔡少爺,麻煩你和二公子跟我走一趟,作個證,也讓大家知道我們是秉公辦理的。”
趙天華擺手道:“我朋友受了傷,我要帶他去醫治,而且我還有要事,所以我的話你記下就是了。”
胡憲海無法,只得點頭應是。
於是一群官兵就這樣壓著嶽凡和賣藝父女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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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瓏閣秀樓中,王宋悠閒的做在椅子上。
“鷹七,你覺得剛才那小子的功夫若何?”
鷹七站在一旁,恭聲道:“我敢肯定那小子沒有任何內力,在沒有內力支撐的情況下能與我戰如此之久,甚至讓我吃虧,這樣的基礎和領悟能力我還從未見過,絕對是個武學奇材,有望成為一代宗師。不過他的最後一擊卻讓我想不通。”
“哦?!想不通什麼?”
“最後那一拳不但讓我受內傷,右腳現在都是麻痺的,而且……”
“不是說他不會內力嗎,你怎麼會受內傷?而且什麼?”王宋略帶驚訝的問道。
鷹七苦笑道:“外功練到一定境界也可以造成內傷,這可以理解,但剛才那一擊居然讓我感到一瞬間的喜悅,被打傷還會有喜悅的心情,還真是奇怪,也可能是幻覺吧!”
王宋一笑:“當然是幻覺,被打傷怎麼可能會有喜悅的心情,可能是你很久沒遇到一站的高手了所以才會有這種感覺。不過能將外功鏈到如此境界,他的確是一個奇才,可惜他得罪了趙天華,我想趙天華不會放過他的。”
鷹七恭敬的道:“主子說的對。”
……
“鷹七,你沒受傷吧!”趙天華打發蔡恩克與胡憲海後便趕了過來。
“還好。”鷹七不冷不熱的道。
趙天華還想說什麼,但被王宋打斷道:“剛才的事我都看到了,趙兄不畢多說,我們還是先辦正事要緊。”說著就起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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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寧縣衙門現在人山人海,不管是看熱鬧的、好奇的、想知道結果如何的都往這裡站。
衙門大堂內,兩旁衙役不停的敲著木杖大喊:“威武……”,知府高坐大堂,而胡憲海與蔡恩克等人則偏坐一旁,嶽凡被帶到了堂中,賣藝的父女兩則站在一旁。
“啪!”一聲驚堂木響,整個大堂變的安靜起來。接著知府大喝道:“堂下何人,見了本官為何不跪?”
嶽凡經過一陣修養現在已經恢復過來,只是經脈受傷需要一段時間的調養。見知府問話,於是道:“草民李嶽凡,不知所犯和罪,為何要跪?”
“啪!”話剛一完,知府便拍響驚堂木道:“有無罪狀本官自會查明,但你公堂之上目無本官,卻是該罰。來人啊!給我重打二十大板。”說著就把兩根令籤丟了下去。
“是!”兩名衙役得令後走上前去壓住嶽凡,可不管怎麼使力,就是移他不動,更別說把他壓在地上。
知府也是見過世面的人,見此情況便知道嶽凡是個練家子,可不打又有損威信,於是怒道:“就給我站著打,多加二十大板。”說著又丟了兩根令簽下去。
“啪!啪!啪!啪!……”
這些板子重重地打在身上,嶽凡沒有一點不適的感覺,冷冷的望著知府等人,腦中快速的思考著:“這次可能凶多吉少,如果反抗肯定會被通緝,到時候父親、萬爺爺和小雅都得過上四處逃亡的日子,我不能連累他們。”經過一翻權衡,嶽凡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