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如實相告。”
劉教授猶豫了下,道:“那好吧,這把劍你們到底是從哪兒弄來的?”
劉樂道:“這……這是我一個老朋友的,我只不過幫他儲存。不算是我們的。”心想我這事還是不告訴他為好,可我也沒說謊。那老頭雖然不知道姓名,但也算是朋友。年紀又大,稱為老朋友可也什麼沒錯啊。
小末道:“教授您快告訴我們吧,我們可沒瞞著您什麼。”
劉教授又坐下,說:“好吧,我就給你們倆說說。劍是我們中華民族最古老的兵器之一,向來有百兵之王的美稱。我們中華民族有五千年的文明,而劍就有三四千多年的歷史。當然起初的劍不是我們現在所見到的樣子。”劉教授說著又要從書架上拿書,作為參考資料讓劉莫兩人看。
小末心想這位老爺子是想從頭說起啊。從古時候在說到現代。那恐怕一兩個星期都講不清楚了。於是忙說:“教授您給我們講些關於這把劍的事情吧。我們只想瞭解一點就行,不必講得太深。我們晚上還有事呢,您揀關鍵的好嗎?先謝謝您了。”
劉教授瞪了小末一眼,心中極為惱火:“現在的青年人怎麼連這點耐心都沒有。”忍了忍說道:“好吧,我就揀重點說了。在古時候擁有一把劍那是很有身份的,可以說劍就是貴族與君子的象徵。到春秋末期,群雄割據,各國之間連年征戰。擁有一把寶劍就說明國力與軍事實力的高低。在古籍《越絕書》中記載著有一把泰阿寶劍,更有劍一揮三軍破敗的傳奇故事。就在劍被如此崇拜的時候,越國出現了一位鑄劍奇人,他就是為越王鑄就五越劍(五越劍就是魚長劍、湛廬劍、純鈞、勝邪、巨闕。)的鑄劍師鼻祖歐冶子。”
小末見劉教授說了這麼久,還沒提到這把劍,只好插嘴:“教授您不會是說,這把劍就是歐冶子大師造的嗎?”劉教授點點頭,說道:“我初步判斷它是歐冶子鑄造的。但是我還不能斷定,還有幾處疑點。你看這把劍鋒刃處是圓滑的,這與當時鑄劍追求鋒利主旨截然相反。還有這把劍外表是銅質,而其重量卻大不相同,好象到是鐵質的。再有一點,這劍的長度與現在所出土的春秋時期的劍,很有不同,風格迥異。”
“那這會不會是,在當時有其它用途呢?”小末道。
“有這種可能性,”劉教授道,“但是在當時的條件下,鑄造一把劍很費財力、物力。誰有閒情逸志去造一把毫無實用價值的劍呢?”
劉樂道:“那會是古時的一些王公貴族為祭祀或搞一些迷信活動而造的嗎?”
劉教授回答:“一定不會,古時祭祀以及一些迷信活動雖然有用青銅器的,但卻沒有用銅劍的。它想必有其它的用途吧。”教授頓了一頓,又道:“你們倆看能把東西在我這放兩天嗎?我想再仔細看一看,做個古物鑑定來確定年代。畢竟有時候,一些古物僅靠人的眼睛是無法判斷的。”
劉樂見這位老教授對古物研究如此痴迷,而對人情事故有些生分。想如能夠有充足的時間,教授便能斷定其年代。但這是人家託付給自己的,如果弄丟了怎樣向人家交代。況且人家已經交代事關重大,要儲存好。思忖良久,劉樂道:“好吧教授,不您一定要儲存好,兩天後我們再來取回。”
兩人同劉教授道別後,步行到半里地前的汽車站,天色已經見黑。兩人都沒想到會一直耽擱到現在。本來還想早些回學校。但現在已經晚了。
小末忽然用胳膊肘輕戳了劉樂一下。劉樂看著小末不知道他的意思。小末忙又使個眼神讓他向右看。劉樂見他的眼神和神色有異知道有事。轉過頭見到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子向車站走來。男子上身穿著一件黑色襯衫,下身穿著一條深色牛仔褲,腳穿著一雙黑色運動鞋,頭髮微短。一見就給人特別精神的感覺。但仍未猜透小末的用意。
這時汽車開進車站,停靠在站牌前。那男子率先上車去了,劉莫兩人也忙跟了上去。汽車緩緩開動起來。劉樂在小末耳畔輕聲問:“怎麼了?”小末回答:“你仔細看那傢伙。”劉樂回頭又仔細觀察他,見這人的確有些古怪,給人以難以說出的感覺。劉樂對小末說:“這人有些怪,不會是小偷吧”?小末搖搖頭道:“不象,但恐怕不會是簡單人物。”
兩人正議論,車已到了站。那男子向劉莫二人看了一眼下車去了。小末忙給劉樂使個眼神,示意他和自己去追那男子。兩人急匆匆趕下車去,但那男子已經沒了蹤影,環顧四周只見幾個路人正在趕路,身旁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孩在打手機,遠處的燈光下小吃攤幾個食客。卻那裡有男子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