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人群對視一眼，不由得覺得她說得很對，因為劉東林現在的模樣的確痛苦難當，人多手雜照顧不到，這樣一折騰萬一死在路上怎麼辦？
見大家果真聽了莫子涵的話將人放平，那名領導急得面色大變，但這會卻也顧不得爭吵，只得雙手攥在一起焦急地朝外面看去，口中沉聲問道，“救護車怎麼還不到！再打個電話！”
“來了來了！進校門了！”一名站在一樓窗臺上單手抓著欄杆眺望遠處的學生開口大叫。
莫子涵則是蹲在地上，單手緊緊握住劉東林的右手，似是在給他力量，只是他的面色越發地蒼白，胸口上大片大片的鮮血已經凝固，看樣子著實停不了多久了。
“堅持一下，救護車馬上就到了。”莫子涵低聲說道。
劉東林似是還有一些意識，眼珠轉了轉，轉到莫子涵的臉上，而後有些困難地露齒一笑，卻是虛弱得說不出話來。
莫子涵撕開他的衣襟，旁人想阻止卻是沒有來得及，只見胸口處一枚血洞，似是打偏了，而且因為距離原因有外力擎住的原因，所以才沒一槍致命。
只是這已經不是常人能夠承受的痛苦了，無論如何說，失血過多加上彈片入體，也很難挺得下去！
“是什麼人乾的？”她沉著臉轉頭問向旁人。
“不知道啊，剛才劉東林出門去上了個廁所，就中槍了！”旁人一臉驚慌地道。
莫子涵轉頭看向劉東林，卻見後者艱難地張了張嘴想要說話，但卻如何也說不出來，她趕忙按住她的腦袋，“別動，別說話。”說著話，卻是抬頭看向遠處，救護車已經飛快駛來停在了大樓下。
“快把人抬上去！”
這回莫子涵卻是沒有阻攔，而是按住劉東林的心脈四周，隨著人群將劉東林抬上了車。隨後她就要跟著上車，那名校領導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幹什麼！別在這礙事！”說著就跳上車去。
莫子涵哪裡管他，也是動作不停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