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報警,女人們更是嚇得連家都不敢離開生怕被這個變態盯上。警局的壓力非常大,甚至連國際刑警都驚動了,但是無奈的是他們雖然知道有X這樣一個人存在,卻完全找不到任何能夠破案的線索。
X殺人非常隨機,除了必須是女人以外別的根本就沒有定性,他不圖財也圖色,不分年齡也不是為了復仇,甚至連他到底為什麼要殺人都找不到動機。所有的受害者沒有一絲共同點,這就更排除了他是追求某種特定目的或者受過什麼心理刺激而犯罪。
他殺人的手法不固定,但是卻一定要讓死者的身體“見紅”,所謂“見紅”是指死者的身體上一定會有流血的傷口,也許不是致命傷但是絕對不能少了這個傷口。一開始警方並沒有把犯罪嫌疑人固定在一個人身上,但是後來連續幾起殺人案中,死者的手腕處都會有一個X形的烙印,兇手這才會被稱為“X”。
後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X神秘的消失了,T市再也沒有出現過任何死者手腕帶著X標記,就在警方和市民都放鬆警惕的時候,X又出現了。這次他依然把目標放在女人身上,不同的是接下來的受害者在臨死前都受到過性侵犯,被侵犯後又被人活活的勒死,巧合的是所有的死者手腕上也同樣烙著一個X標誌。
接二連三的兇殺案終於讓T市的市民崩潰了,他們聯名上書要求政府儘快破案,據說最後警方抓到了X並執行了死刑,這場震驚全國的殺人強|奸案才算是告一段落。
喬鬱聽完眉頭緊鎖,託著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這個案子太奇怪了,如果一開始這個代號為X的兇手在殺害了這麼多人之後都沒被警察逮住,那麼他沒道理在下一起殺人□案裡這麼容易被警方抓到。而且,X一開始並不圖色,聽叢戎的描述他更像是在追求某種殺人的樂趣,既然這樣他沒理由後來突然強|奸了那些受害者。
“這個案子處處透著古怪,你剛才也說了,警方根本就找不到X的蹤跡也不明白他因為什麼殺人,那後來怎麼就稀裡糊塗的把人給抓住了?”
喬鬱明白,一個真正的變態是不可能以常理出牌的,就像他的義父西森一樣,誰也猜不透他們在想什麼,誰也不能理解他們那些近乎瘋狂的變態舉動到底是在追求什麼,但是有一點是明確的,那就是既然能稱得上變態的人絕對不會笨到讓警察隨便就能抓住。
叢戎打了個響指,讚賞的看了喬鬱一眼,“聰明,你跟我的懷疑一樣。我一直覺得當年X其實根本就沒有被抓,被執行死刑的那個不過是個替罪羊。”
喬鬱輕笑一聲,託著下巴說:“你可是個警察,說這種話不怕別人聽見?連你都不相信警察,那些市民恐怕更不會相信。”
“呵,別忘了你也是警察,不是照樣不相信嗎?我只是說出我的看法,畢竟這個案子最後處理的不清不楚,而且自從那個所謂的X被執行了死刑之後T市就真的再沒有發生過類似的案件,所以案件只能不了了之。
“那你就沒想過翻案?”
叢戎無奈的搖搖頭,“這個案子發生的時候我還在上學,等到畢業之後來到警署,當年的案卷已經丟失了,我就算想查也無從查起。”
喬鬱皺著眉頭,突然覺得警察並不像他想的那樣正義,鬧得全國沸沸揚揚的驚天大案處處透著疑點,而作為主要證據的案卷卻神秘失蹤了,這分明就是有人心裡有鬼,不想有人再去追究這個案子。
“對了,你剛才說當年的這個連環殺人□案和今天這起殺人案有些聯絡是怎麼回事?”
“你還記得一個月前發生的那兩起兇殺案嗎?”叢戎踩下剎車,在紅燈亮起的時候把車穩穩的停在路口。
喬鬱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心想這個白痴到底長不長腦子,我在黎夜星的身體裡才待了多久啊,我連自己叫什麼也是剛知道沒幾天,你現在問這個我就算是蒙也蒙不出來啊。
“老大你忘了,我失憶了,以前的事情哪還記得住。”
“呃……抱歉,我忘記了,實在是你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失憶的。”叢戎摸摸鼻子笑了一下,昏黃的路燈斜映在他的臉上,在刀削斧劈的臉上落下暗色的影子。
喬鬱對天翻了個白眼,不由得想罵人,鬼才看的出你是在道歉,他這分明是故意試探!這隻老狐狸真是時刻不忘對我留一手。
“一個月前死了兩個女學生,因為案發時間相隔很遠,而且這倆個女生根本就沒有任何共同點,屬於八竿子也打不著的型別,警方多番調查也沒找到兇手,所以案子一直拖著,隨後這兩個女學生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