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棗幹,才放她去玩。
紀湘一加入進來,便不肯是看著他們兩個玩了,見他們才開局沒多久,手裡都還有不少牌,她左右一抬手,也沒問過他們意見就把他們的牌拍散到榻榻米上了。
紀雲就沒見過有跟紀湘一樣不講道理的,她抱怨了句:“你就不能等我們玩完這局嗎?”
“不是你催我來的嗎?”紀湘很是詫異地看她,一副自己很有道理的樣子。
紀雲還想說什麼,就見顧南深已經很自覺地開始洗牌了,她一時也懶得再多說什麼了。
等顧銘宇收拾好碗勺回來,他們正好過了幾輪牌。紀湘抽到了地主牌,牌面不太好,一直被兩個小的壓著打,見顧銘宇過來,她手一抬又想故技重施。
這回紀雲反應很快,她側身護住了自己的牌,試圖和紀湘講道理:“你就算不尊重我,也麻煩尊重一個顧南深好嗎?”
已經習慣在兩家食物鏈底端生存的顧南深瞬時就覺得不妙,從牌裡探出頭表明態度:“紀湘姐,我不需要尊重的。”
紀雲瞪了他一眼,穿著白襪子的腳往他腰上就是一踹。
其實女孩子的力道不大,但顧南深還是很配合地“哎呦”了一聲往榻榻米上倒。
顧銘宇被他們逗笑,好心替他們說了句:“你們先繼續,我等下一局。”
話落挨著紀湘坐下來,開始觀察起榻榻米上的牌。
紀湘見他這樣說了,只好作罷。
三人繼續出牌,紀湘一直被壓著打,沒一會就鼓起腮幫子想耍賴了。
顧銘宇見狀側身靠了過去,幫她調整了一下牌序。
紀湘有些詫異,就見他雙眸盪漾著春水:“我來幫你。”
他這話一出,顧南深和紀雲都正襟危坐起來。
跟紀湘打牌犯不著用太多心思,顧銘宇就不一樣了。
他這人簡直是記牌器,跟他打牌,沒一會場上大家手裡什麼牌他都能摸清楚。
果然,有了顧銘宇的加入,紀湘的牌逐漸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