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你媽逼!”尚振邦走下車來,一巴掌朝著阮洪的臉呼了過去,卻被閃開了。
“你快停手,在動手我要告你襲警了。”說話間,尚振邦又是幾拳朝著阮洪打去,不過他的身體常年被酒色掏空,又怎麼是阮洪這種警校出來的小青年的對手,幾乎沒怎麼擦著對方。
尚振邦越打越火,突然轉過頭去,朝著車上的黑人j說道:“搞他!”
阮洪聞言看向車上的黑人,就看到他聳了聳肩,突然笑了起來,露出一口白牙。緊接著阮洪就突然覺得胸口一窒,腦袋一陣陣的發暈起來。
“你……你幹了……什麼”
尚振邦看到阮洪扶著腦袋搖搖晃晃的樣子,大笑一聲,就衝了上去,只一腳就將對方踢倒在地。隨後拳腳相加,不停朝倒在地上的阮洪打去,絲毫不顧及對方警察的身份。
“媽的,扣我駕照?”
“警察?我從小就喜歡打警察。”
“惹得老子心情不好,天王老子來了也照打。”
最後又踢了阮洪幾腳,看到他倒在地上,滿頭的血,尚振邦滿足的吐出一口氣,上車載著j走了。他還要去趕一場酒會,懶得再和這種小警察糾纏。
結果這天夜裡他喝的酩酊大醉,第二天中午才在一座五星級的豪華酒店起床。
轉頭看了看床上春光無限,仍舊在熟睡的兩個女人,尚振邦又忍不住上去摸了摸對方的胸,引來一陣呻嚀。
‘還什麼大一新生,跟老子裝純?幾萬塊砸下去,還不是像母狗一樣往老子床上爬。’想到這裡,尚振邦又得意的笑了起來。
刷完牙洗完臉,尚振邦拿起手機一看,十幾個未接電話,先回了韋詩詩的電話。對這個女人,尚振邦還是很喜歡的,何況對方懷了孕,他也不想惹自己正牌夫人生氣。就推說昨天自己加班,忙到很晚。
接著幾個未接電話,有他老爸的,也有警察局的叔叔伯伯。他一個個回了過去,才知道昨天公路上的事情竟然還被鬧大了。
先是他打的那個警察,被送到醫院後成了植物人。家屬一定要肇事司機出來負責,不過暫時被交警大隊的同事勸了回去。
還有就是他昨天在路上毆打那個小交警的時候,被一對白領小夫妻用手機拍了下來,還上傳到**上。還好市宣傳部也有他老爸的人,立刻就把事情壓了下來,網上的相關帖子,評論連夜就被刪掉了。
尚振邦很鬱悶,先前有個李安平,現在又冒出幾個雜碎,怎麼什麼人都敢來惹他尚大少了,真真是自己找死。於是他一個電話打給了徐利川:“徐叔,我讓人給欺負了,你說怎麼辦?”
徐利川一聽,馬上叫了起來:“誰這麼大膽子?說出來,叔叔替你出頭。”
“就是昨天路上開了快點嘛,有個交警不識相,把我攔了下來,結果被我打了一頓。現在第二天生病了想賴到我頭上。還有一對小白領,媽的把我打人的鏡頭拍下來了,還想往網上傳。”
“懂了,我馬上辦。”
“還有徐叔,別讓我爸知道我找過你啊。”
“明白。”
接著徐利川馬上打給交警隊的頭兒:“你們交警大隊的人也太不給面子了啊,讓尚少這麼難看?”
交警隊長立刻不停地道歉,賠罪,說要請尚少出來吃飯,當面喝酒認錯。
打完了交警隊的電話,徐利川想了想,正好想起前幾天火慶還要表忠心,就又打了一個電話給火慶。
一個小時後,阮洪因參與聚眾鬥毆,遭到懲罰性解僱,一切生活費,醫療費自負,警隊概不負責。聽到這個訊息,阮洪的媽媽,60多歲的老人當場就暈了過去。
同一天下午,一夥黑體恤黑褲子的大漢闖入一個小區,將小區內一對白領小夫妻的車子砸爛,還在人家門口潑了汽油。男方出來與他們爭執未果,反而被打斷了一條腿。
110趕到現場後,將男子送去了醫院。問明情況後,沒人敢查,便再無訊息了。
……
……
深夜,火山酒吧。尚振邦懷裡摟著一個金髮洋妞,身後跟著黑人保鏢j,趾高氣揚的走向吧檯。
一路上,到處都是一些混混,太妹和他打招呼。還有幾個嫩妹染了一頭黃髮,臉上濃妝豔抹,穿著暴露,上來就抱著尚振邦一頓猛親,胸使勁的蹭著對方的手臂。
尚振邦順勢摸了摸對方的胸,還把手伸進了衣服捏了捏,笑道:“哈哈,真空上陣?我喜歡。”
帶著一群女人在附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