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咔擦一聲,大漢的腿骨應聲而斷。
“啊!”大漢慘叫到一半就化為一陣悶哼,就被李安平捏住了嘴巴。
“李立平被你們帶到了哪裡去?你再不說,就是另一條腿了。”
大漢平時只是個跟著常正的混混,剛才的硬氣和囂張也不過是跟著常正混多了,留下的慣性罷了。哪受得住這種拷打,此時再被李安平目光一瞪,便什麼都交代了。
原來常正在中都郊外有一處老巢,平時如果抓到追債的人,都關在那裡拷問。他本人也帶著十幾個兄弟住在那。而派常正來的人,名叫火慶,中都市的**大佬。
“常正……火慶……”李安平嘴中咀嚼著這兩個名字。
從之前兩個大漢的對話,還有後面的問話看來,火慶就是常正的,還有醫院兩人的大哥。尚振邦出錢,錢到了火慶手裡,火慶派人殺了李安平的奶奶,又派了阿狼還有老諾來醫院殺他李安平。
那麼李安平要報仇的話,就有幾個目標,首先是親自動手殺奶奶的人,然後是火慶,尚振邦。再然後是陷害他的尚安國還有韋詩詩。
接著又問了幾遍,李安平便將大漢打暈,朝著家裡走去。他還要拿些錢和換件衣服。
“你不滅口麼?就隨隨便便將他們留在這裡?”
李安平道:“不用你管,我有我的原則。”
“嘿嘿,你只是經歷太少罷了,仁慈就像一種毒藥,不將它清理掉的人,最後都會死於它。”
房門早已經被常正帶人撬開,房間裡的抽屜,櫃子都被人開啟,裡面的衣服,日用品都被人粗暴的扔在地上。
李安平也懶得整理,走進房間,發現整個床都被翻了過來,平時藏在床底的幾千塊錢,已經不翼而飛。
無奈之下,李安平只能從抽屜裡拿了幾十塊零錢,然後又洗了一把澡,換了一身運動服。不過身材變形的他,穿現在這套明顯有點緊了。
又想了想,李安平走進廚房,找出一把水果刀,塞進了懷裡。環視了一遍家裡,李安平苦笑一聲,除了這把水果刀,就再也沒有能用來當武器的東西了。
雖然他對自己現在的身體很自信,但想到要面對超過十名兇狠的歹徒,李安平仍舊有點沒把握。
可想來想去,能幫他的人卻是一個都沒有。
“嘿嘿,你在害怕麼?那還猶豫什麼,把門口的那兩個人吃掉,提升力量以後,所謂的黑社會在你面前不堪一擊。”
李安平吐出一口氣道:“那我和他們還有什麼區別,不,如果那麼做的話,我比他們還不如。”
“哼哼,幼稚的正義感。”那個聲音聽起來不屑一顧:“為什麼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你還沒有明白?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黑暗醜陋的,你所謂的光明正義根本不存在。”
李安平搖搖頭:“不,我已經改變了,現在的我,不會再祈求別人的幫助。我不會再奢求那些上位者給我一個公道,我會用自己的力量來追求公正。”
“你會死!”
“那也不能吃人。”李安平堅定地搖了搖頭,說完不再理會腦海中的聲音,大步朝著門外走去。
腦海中回想起老諾滿身是血的屍體,李安平的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我再也不要體會那種感覺了。”
……
……
自從身體強化過後,李安平的記憶力,思維能力也都大大提高了,現在整個中都的地圖都在他的腦海裡。
入夜以後,李安平便趕到了大漢說的地方,發現是一座廢棄工廠,隔得老遠便聽到有狼狗在裡面叫。
大門緊閉,外面停著兩輛麵包車。三米高的圍牆上還拉著鐵絲網和玻璃渣子。李安平遠遠地圍著廠房轉了一圈,也沒法肯定這裡到底是不是常正的老巢。
正當此時,突然從周圍竄出一群大漢,他們手裡拿著砍刀,將李安平圍了起來。為首的兩人還掀開了衣服,露出腰間的手槍。
看到只有幾個人的時候,李安平還打算反抗,但看見手槍的那一刻,他的神經陡然間就緊繃了。火器的威懾力,對於現代社會長達的人,不言而喻。特別是李安平從沒有過對抗火器的經驗。
一個人手摸著槍把,走到李安平面前,輕輕拍了拍李安平的臉:“就是你打了我們的人?在查常哥的位置?”
‘大意了,沒想到他們會有槍,這種位置被幾把槍團團圍住,沒有把握全身而退。’李安平絲毫沒有發現,他這個時候竟然還在冷靜的思考對策,而沒有像普通人那樣害怕。不知這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