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只剩了帶在身下的貞操帶。顫著聲說道:“那日是我該死,錯手傷了你,請你看在主人面上,饒了我,我以後再不敢了。”
說罷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後,回過身來怯怯地看著我叫了聲“主人”,伏在了地上。沉煙也是動也沒敢動一下地等著我的命令。
“沉煙,去陪戰哲沐浴,教他侍寢規矩,今晚就由戰哲侍寢。”
戰哲戰兢著和沉煙走了出去。
見他們都出去後,連風離喜氣洋洋地跪在了我面前,滿面含春的。這是受了什麼刺激了?我有些不解地問他:“離,你怎麼了?什麼事讓你這麼高興?”
連風離興奮的答道:“月,太好了,戰哲真的是有了身孕了。”
“他有身孕你高興個什麼勁?”
連風離有些羞澀地說:“月,先要恭喜你就要當母親了。再一個,沒想到男尊國的男子也可以有身孕的,自從月收了我後,我一直都在害怕自己不能為月孕育子嗣,這下太好了,只後只我好好服侍的月滿意了,月就可能賞我為月生育了。”
我心疼地扶起了連風離:“離,只要你總是這麼乖乖的,我會給你機會的。現在,侍候我沐浴可好?”
連風離說了聲好,忙起身來到我身前,在我的示意下,抱了我出去沐浴。
當我披著浴袍,被向寒抱回臥房的時候,戰哲已經裸身跪在了床前。
我走到床邊的軟椅上坐下,戰哲立刻跪了過來,伏在我腳下:“奴恭迎主人,求主人賞奴為主人侍寢。奴以後會乖順地服侍主人的,求主人憐惜。”說著,便過來為我寬衣。
想著寄陽說,戰哲剛受孕,不能太過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