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呆立了下,也都伏在了我腳下,語帶哭意地只說了“主人”兩字,便將頭伏在我腳下,接不出下句了。
來到這裡後,最鬱悶的就是他們欲說不敢的樣子,讓我感覺自己就好像真的是凶神惡煞似的。總是讓我忍不住想要發火,我強壓著心頭的怒意,冷冷地問寄陽:“顏郡守到底因何沉睡不醒?”
寄陽聽出我的怒意,嚇的渾身一顫,伏在地上的手強撐著身體,惶恐地答道:“主人,顏郡守是被人用獨門之法點了睡穴,才沉睡不醒的。”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這些大夫都束手無策呢。我向向寒問道“向寒,你可能解了此穴?”
向寒吞吞吐吐地答道:“能,主人,只是,只是……”
我冷冷地瞥著他道:“只是什麼?”
“此穴是奴婢的師傅所點的,奴婢不知,奴婢不知”向寒囁嚅著不敢再接著向下說去。
“我只問你能不能解,又沒問你敢不敢?”想起他們的師傅,就讓我恨意難消,若不是他們的師傅,我想我大概是不會遠離了親人,穿到這無趣、落後的鬼地方來的。我的聲音越發的冷厲起來:“既是你們還如此尊順你們的師傅,心裡想來也不會有我這個主人。哼,如此,你們就都離去了吧。”
向寒將頭狠命地向地上磕去,嘴裡哀哀地求道:“求主人不要趕奴婢們。請主人息怒,都是奴婢詞不達意惹怒主人,奴婢們既跟了主人,就永遠都是主人的人,只唯主人之命是從。奴婢只是不知道師傅是何用意,奴婢這就聽從主人之命,為顏郡守解了穴位。”
向寒搶到顏思紅的床前,將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揮,便向顏思紅的睡穴點去。隨著向寒的手